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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仔细凝视,这倌儿眼角画得像狐尾,蜷曲湿红,下巴小巧圆润,香粉敷得倒不厚,捏上去是皮肤的温热柔软,直腻手,他闭闭眼,俯下身含上这只下颌。
身下的人脸很嫩,身子很软,瑟瑟发着抖,温镜脑中回想上一世看过的片子,终于有些反应,他褪下他的下裳。
忽然又有些偃旗息鼓,他暗骂一声,别那么没出息,行吗,你是不是男人,你是什么废物。
忽然手底下摸到一枚东西,他一顿,疑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倌儿抖如筛糠,面上快哭了,一双嫩手搭在他肩上,不知是想拉近还是想推拒:“爷,我、我…奴没历过,红师父怕见血坏爷的兴致,先头搁进去…爷,奴求求您,奴、奴会伺候人,爷别嫌弃奴。”
…怪不得一直抖。
身下人哭得我见犹怜,那东西已经裹得滚烫,露出来一截柄好似娇蕊吐芽杏花待雨。
明明活色生香,看在温镜眼里却仿佛还没从前偶然翻过的什么《戏珠历趣》叫他发性儿。
又蜇磨片刻,他颓然从这暖玉似的身子上翻下来,跌坐在锦被间,脑中划过的是什么景象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可偏偏是这景象又使他精神起来,可是一面精神一面又空虚得可怕,他终于仰倒在榻上,心想你不仅废物,你还贱。
你和这些塞着东西出来卖的哥儿有什么区别?一样下贱。
这时那倌儿见他久没动静,颤巍巍爬起来,抹一把脸,手探向温镜,被温镜抓住,睁开眼睛看他。
这倌儿脸上脂粉被泪水冲淡一些,眼睛倒显出几分清亮,他迟疑地摸向温镜那处,温镜却擒住他的手腕。
他听见这男人声音很好听但是很冷:“算了。”
他不自觉松一口气,可是看一眼男人的下腹又觉忐忑,心想又不是不中用,为何忽然算了?回头要是红师父知道,怕要责罚他没伺候好。
这倌儿名叫阿盈,被温镜改了名买出去,一时间同伴们大为羡慕,头一回的恩客就撞大运,允他回来收拾东西,还亲自来接。
等再见着这恩客相貌,羡慕纷纷有那么一两分变成了嫉妒。
要说平康坊出身,什么款的美人没见识过,但这位恩客一进院子,楼上的哥儿姐儿都还是瞪了眼。
立在廊下只露一张侧脸儿,耳下到颌角一条线棱角分明,又无端显出些柔和灵巧,又俊朗又温文,直似曲江池上入冬的一线新雪,寻常老爷肥硕流油的圆肚皮和动辄打骂的粗言粗语哪里比得?且听说这郎君既没有娶妻房里也没人,那不是独享宠爱?看那马车即知家底也厚。
哎,明儿去烧烧香,咱们什么时候也摊上这么一个有情郎。
阿盈上马车的时候温镜扶他一把,他小声道谢,温镜说不必,又说你进去坐吧,我驾车。
他看一看他冷淡的眼睛,终于问为何要赎自己。
“你要替我保守一个秘密,这里人多眼杂,我不放心。”
阿盈迷茫:“什么秘密?”
温镜脸色很沉:“昨晚上你身子给我了么?”
阿盈老实又羞涩:“没有。”
院里楼上哪里听得见两人具体谈什么,只看见自家出去的小兄弟被抱在车辕上,和赎他的俊郎君头挨着头脸贴着脸说话儿,好个情意缱绻,当即起哄笑开。
“不对,”
一片嬉笑声里温镜略一摇头,“重新说。
我碰你没有?”
阿盈有些明白过来,这个男人不想叫旁人知道他没睡自己。
这就是秘密?阿盈犹豫道:“碰了,”
他看男人神情还是淡淡似乎不满意,脑中回想起红师父教的撩性儿的话,又道,“好几回,折腾到天亮,入得奴实实要吃不消?”
温镜一愣,道:“不必自称奴,旁的…就这么说。”
说完把人领回白玉楼。
进去阿盈发现这秘密压根儿也没人问,有个叫折烟的俊秀大哥哥,大约比他年长五六岁的样子,很亲切地帮着拾掇东西细软,末了跟他道:“你这些衣裳…”
平康坊出来的倌儿能有什么衣裳,清一色的杏粉桃红,上头的纱轻薄得什么也遮不住,他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搁,折烟便先拿一套自己从前的给他,看他还是惶惶然,便弯着眼睛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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