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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大头钉活生生固定的蝴蝶标本。
蝴蝶未死，因剧痛还在颤抖挣扎。
他却已经好整以暇，托着下巴欣赏起来。
“此时此刻，你心里那位在说什么呢？”
徐妄饶有兴致，歪了下脑袋。
“他还在对你说话吗？”
“你心里的人还在对你说话吗？”
“你的‘陆执’。”
“或者说，你的，第二人格？”
【江耀！
别被他迷惑！
】
心里的人，久违地大喊。
“……”
江耀眼角、口鼻、耳道里，全都涌出血来。
他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徐妄。
眼神却始终澄澈坚定。
没有丝毫迷惘。
“这时候是不是他在大喊，让你不要信我的鬼话，让你相信他。
让你不要放弃，让你继续战斗，balabala……”
徐妄笑得温柔。
仿佛他也听到了江耀心里那人的话语。
“呃……咳……咳！”
江耀的胸膛微弱起伏。
大量内出血来不及排出，鲜血灌满胸腔。
呼吸无比艰难。
身体已经开始自我修复。
出血速度在缓慢下降。
徐妄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于是他又笑了下。
身体微微前倾，凑过来。
噗呲。
“呃——”
江耀痛得几乎昏死过去。
好痛！
好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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