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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说对也不对。
你想啊，如果真有关系，柳大雄敢把她调到山头旮旯？他不怕头上的乌纱帽？”
“也对啊，主任最是会察言观色的，不然不可能当到这么大！”
他对自己的推理很满意。
“而且，也不会一开始就分配到我们这个贫困乡啊，直接就分配到城里，何必绕弯子？”
“对啊，这是什么关系，搞成这样？”
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主任这次是算彻底输了！”
“主任输了？什么意思？”
他还从来没见过主任落魄的样子，在他的印象中，主任不是雄赳赳，就是气昂昂。
“主任输给了一个开车的。”
“司机？”
“对！”
“开个车还有比他还大的权力？”
他知道能开车的都不简单，毕竟都是很值钱的财富啊，但也是别人的呀，怎么可以跟我们的管理那么大的教师队伍的柳主任相提并论呢。
“这要看给谁开车了。”
“谁？难道是教育局长？”
“聪明！”
“何局长的司机，也许可能真帮得上忙。”
他没见过这个司机，纯粹是信口胡猜。
“不是县里的，是地区的！
开玩笑！
那天，在圩上，我们俩在店里喝了点酒，主任喝得有点多，破口大骂，说这个卖那个的，大她十几岁都要，真不要脸！”
“主任也是在气头上吧？人家城里的年轻人，谈个恋爱有何不可？何必骂得这么卑劣！
话说回来，他自己都比她大三四十岁，还说人家！”
他最不喜欢粗鲁低俗地随便诋毁别人的人了。
“谈个屁！
就是上床睡觉！
在我学堂的那一夜，我没有跟你讲，后来主任偷偷跟我说，装什么清纯，什么坚贞！
早都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，搅起舌头来，比老妇娘都熟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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