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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下一秒突然的袭击让她浑身疼得?直哆嗦,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猛地开始痉挛,张嘴欲说的话又成了凌乱低哑的碎片。
娇嫩的皮肤泛着潮红,程枭抓住两只细白手腕移到头顶,体型差让他得?以把易鸣鸢完全覆盖住,遮挡她头顶所有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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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红色的纱巾明丽耀眼,混在一叠五颜六色的同类中也毫不逊色,忽然有一天被随意抛洒出来?,飘飘荡荡来?到了草原的北方。
草原上有着不同的风,时而寒风劲透凌冽,飞沙扬砾,时而暖风霸道疏狂,卷叶伴雨。
纱巾刚到的时候不适应这里随意多样的风,并着四角不愿意张开迎风招展,藏在树上,石旁躲躲藏藏,始终害怕被风吹到。
风渐渐大了起来?,无孔不入,树木和巨石都不足以遮挡庇佑它了。
点点沙土拍击着纱巾,将?它无法自控地舒展开来?,随着柔风慢摇轻晃,抖落所有的尘沙碎土。
忽然,风加紧了攻势,猛烈地卷袭了纱巾,雨水在这个时候洒了下来?,让红纱更显湿软,风自上而下,自里到外地透过纱巾,在空中荡出流畅的弧度。
纱巾沾了雨水有些沉重,急切地迎合狂风,想要将?自己?重新吹回轻盈的状态,可风雨是不会在短时间之内停下的,疾风骤雨在瞬间浸润丝丝缕缕,和纱巾彻底融为一体。
过多的雨水从纱巾上滴落,尽数掉到冬季干涸的草原大地上,风变得?柔和下来?,软趴趴的纱巾在风里缓缓高低起伏,缱绻动人的暗红飘在风上,不管被带去哪一块空中,始终与风亲密无间。
***
“呜……”
易鸣鸢终究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泄出一声悲鸣,身体被打?开后,她的泪水就压抑不住地流下来?,枕头上湿了一大片。
整整一个时辰,她感觉自己?被反复拍到浪尖上,一遍又一遍受到冲击,不敢回想期间的过程,她现在只祈祷着程枭能?够快点停下来?。
一记深顶后程枭突然顿住,接着小腹收紧,按住易鸣鸢腰肢的动作改为紧贴拥抱,他俯身将?她整个人困在怀抱里,狠狠地在脆弱的脖颈上咬下齿印标记。
易鸣鸢和他同时抽搐,光怪陆离的斑斓色彩短暂摄夺了她的所有神智,许久之后,她的眼神才从涣散恢复过来?,身上的知觉也慢慢回归。
“我?听?说中原女人都把清白看得?很重要,你现在这样就别?再想着逃走了,嗯?”
完事后,程枭野性的眉挑起,横抱着她离开一片狼藉的床榻,到浴桶里去沐浴。
连夜跑马加上方才的一个时辰,易鸣鸢累得?说不出话,干脆闭上眼睛接受他得?意中带着讨好的摆弄。
她坐在水波浮动的热水里,渐渐坠入局蹐不安的梦境。
第二天早上
易鸣鸢醒的时候,毡帐里都是黑的。
不知道是到了夜晚还是被遮去了所有的光亮,她下意识往身侧摸了摸,凉的,程枭不在床上。
喉咙干渴难耐,迫切需要水的滋润,她抬了抬酸疼的手臂,试探地朝着漆黑的床边喊了一句。
刚开口,她就被自己?的沙哑的嗓音吓到了,这声音说是锯木也不为过,简直太糟糕了,良久,身旁没?有丝毫细微声响,她闭上嘴巴不愿再喊。
看来?也不在帐里。
轻轻挪动身体,腰臀泛起使用过度的酸软,全身上下的痛麻感又使得?她根本坐不起来?,易鸣鸢这下只好试探地朝四周左右摆手,竟然真被她摸索到一碗清水。
小心地将?得?来?不易的水拿到身前,饮下后干哑的嗓子才终于好受了点,她放下水碗,躺在床上出神。
黎妍不知道被关在那?里,但?程枭应该会信守承诺,不让她成为刀下冤魂的。
至于自己?……易鸣鸢木讷地望了一圈四周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环境,有些自嘲地想,只是被关而已,好歹不是用链子毫无尊严地锁起来?。
在黑暗中检查了一下身体,发现自己?穿戴整齐,是最柔软的衣裳料子,而昨日备受摧残的脖颈和手腕都散发着匈奴独有的青草味,大概已经提前上过药了,她眼睫微垂,缓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忍着疼站了起来?。
好暗,极致的暗中分?辨不出哪怕一样陈设,易鸣鸢举起手臂探摸了半天,发现一整个毡帐只有身下的一张床榻和放水的茶几。
她不可置信地再转了一圈,沿着毡帐边缘一寸一寸地摸过去,结果?还是那?样。
屏风矮榻,铜镜木架,通通都不见了。
易鸣鸢步履蹒跚,扶着仅有的木床跌倒在地,四周唯有她节奏不稳的慌乱心跳声,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后果?,但?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,她还是恐惧到无法呼吸。
笼中鸟,帐中鸢,难道她接下来?的一辈子只能?当一个任人蹂躏的玩物吗?
“醒了?”
随着刺眼的光芒倾倒进?帐子,一道陌生的男声传来?,戏谑嘲弄地打?量了一圈,“看来?你的本事也就这么点,两个月不到就失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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