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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姑姑。”
白玥本来是想介绍的，但想到自己一直都没和龙皓晨提起过他的父亲，那到嘴边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时，沉默良久的玄明月开口，缓解了白玥的不知所措：“皓晨，我比你妈妈要大，你不应该叫我姐姐，我和你父母又是结拜的兄弟姐妹，所以你叫我姑姑没错。”
“父亲？”
龙皓晨很会抓重点，但他也很会看白玥的脸色。
这些年，白玥虽然从来都没有提过他的父亲，可他知道，自己的妈妈一定是在思念着对方。
他也很想替妈妈分担，可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分担。
提及父亲，他自然是想知道的。
渴求的小眼神看着玄明月，玄明月明白白玥的心思，她摇了摇头回答道：“我不知道，我和他们分开已经很久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龙皓晨失落地低下了头。
“好了晨晨，以后就叫她明月姑姑吧，妈妈去做饭，你替妈妈招待一下明月姑姑，好吗？”
白玥看着龙皓晨这失落的小表情，心中也是纠结的。
她摸了摸龙皓晨的脑袋，转移了话题。
龙皓晨自然也知道这是自己妈妈所希望的，就配合着她，点头，扫去脸上的阴霾：“嗯嗯，交给我吧，妈妈！”
不该属于四岁孩子的成熟和懂事让白玥看在眼里，疼在心里。
可有什么办法呢，她面对不了，就只能躲避了。
白玥去做饭，龙皓晨就陪玄明月说话。
也是趁着白玥不在，有些话，龙皓晨就好说很多。
“姐姐…不，姑姑…”
龙皓晨还是没有习惯这个称呼，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，轻轻抿唇。
玄明月看着他，也没表露太多。
她对白玥情感复杂，但对龙皓晨不是。
大人的事，没必要发泄在孩子身上。
“如果你觉得叫姑姑有点不适应的话，叫姑奶奶也行。”
玄明月“合理”
地提出了一个不成熟的建议。
龙皓晨听罢，一愣，“姑…姑奶奶？！”
玄明月笑笑，占嘴上便宜。
见对方笑的这么坏，龙皓晨连忙摇头，“不不不，姑姑，妈妈说你是姑姑，姑姑就是姑姑，不是姑奶奶！”
“姑姑，我叫姑姑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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