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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婚礼当天。”
顾卿泽转头看了眼凌婉风，然后继续认真开车。
凌婉风当场震惊了，原来他当天就知道是她了，而她却一直心存侥幸，以为顾卿泽根本没认出她。
“从没听你提过啊。”
凌婉风尴尬的笑了笑，“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，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说了？”
顾卿泽一直没将那件事拿到台面上说，是觉得没必要，也没什么意义。
“可能吧，谁都有年轻的时候。”
凌婉风很快听出了言外之意，他是说她当时的行为很幼稚冲动，不想跟她太过计较。
其实后来她也反省过，自己的行为不免有些幼稚，还有失风度，唯一庆幸的是，除了王智杰以外，没人看出是她。
“那天，我确实挺幼稚的。”
凌婉风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“幼稚挺好，”
顾卿泽偏头看向她，“不然我们又怎会遇见？”
凌婉风忍不住笑了，嘴硬道：“幼稚一点都不好，要是时光可以倒流，我才不想遇见你呢。”
顾卿泽也跟着笑了，没再说话，直到车子在别墅院子里停下，才转头问向她：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，你想先遇见我，还是想先遇见程宇樊？”
凌婉风先是感到意外，然后思索了会儿，说：“想先遇见你吧。”
如果先遇到顾卿泽，那么她也就不会拥有那段伤心的回忆吧。
顾卿泽很满意这个回答，如果凌婉风最先遇到的是他，那么彻底占据她内心的人只会是他，程宇樊只能靠边站。
想到这，一上午的坏心情渐渐消散……
不管凌婉风曾和程宇樊发生过什么，也不管她曾多么爱程宇樊，他要的是她的现在和将来。
下一刻，他嘴角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：“算你有眼光。”
凌婉风还没来得及说话，肚子先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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