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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“师叔”
，恍若隔世。
秦道直：“是你，我现在在随意仙宗，你不用喊我师叔了，你在哪高就……哦，金雷仙宗。”
双方沉默了。
秦道直懊恼，早知道就不回应招呼，简直相互折磨。
韩睿似乎不这么想：“那我要改口了，我可以叫你道直吗？”
秦道直：“啊，可以。”
韩睿又问：“道直，你的头发，怎么会？”
秦道直现在可是一头白发，其实还有点酷，毕竟不是染的。
他正想解释，郁月插了一句：“透支身体了。”
韩睿：“欸？”
秦道直一敲手掌，可不就是透支身体吗，应和：“对，透支了。”
他抓抓鬓角：“唉，修炼还是要适度。”
韩睿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，他看看时辰，说：“道友，我还有事，咱们换个联系方式，行么？”
秦道直：“可以啊。”
这是自柳春风死亡后，他第二次和寒剑宗的人，有接触，或者应该叫他金雷仙宗的弟子。
反正换完不会联系。
但郁月不这么想：“他一定会来找你的。”
秦道直：“为什么？”
郁月：“你们有共同话题。”
秦道直：“？”
果然，等秦道直被磋磨一天，学个御剑学到快吐血时，韩睿通过玉牌，来找他了：
“道直，你透支身体的事，你师尊怎么知道的，她不管你吗？”
秦道直应付：“管啊，被狠狠揍了一顿，训了一顿，还种了好久地瓜。”
韩睿：“……”
韩睿：“你就不厌恶她吗？要不是她，咱们寒剑宗弟子，也不会被人人嫌弃，她甚至还打你了。”
秦道直真心的：“我觉得她打得挺好的。”
这是真心话，要不是那次，他和窦渊，还不一定能想明白。
玉牌那头，韩睿震惊，难道秦道直，有点特殊癖好？
他犹豫了下，问：“你有没有考虑过，弥补透支的身体，好以后能够继续御.女无数？”
秦道直：“？？？”
迟钝如秦道直，终于发现不对了。
这，是在聊修炼的事吗？怎么哪里怪怪的？
他找到刚出关的窦渊。
相比秦道直一张白纸，窦渊好歹外出历练几年，见识更多。
比如有些修士，会聚在一起，讨论炉鼎、阴女等。
他洁身自好，很少参与这些话题，更别提见过炉鼎之类的，他只说：“不用理他。”
秦道直说：“很奇怪，师父说我和他会有共同话题。”
窦渊一愣，郁月这么说，肯定有她的理由，那就有必要和韩睿保持联系，但秦道直太白了。
他决定接手：“你玉牌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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