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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针对？
杨柳不由得低下头去，她紧紧地攥着拳头，却是手足无措地摇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他为何要针对我。”
自古以来，皆是谣传着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歪理。
但沈玥门清，这李诚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，他刻意针对杨柳，也是极其有可能的事情。
再者是说，杨柳在绣工和手艺上，都无可挑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沈玥慢条斯理地点点头，没再继续追问。
这也让杨柳有点不知所措：“您难道不再问问别的？”
突然听到杨柳反问的话时，沈玥的嘴角微微上扬，她那一张娇俏的小脸上流露出些许平缓的笑容。
“我还应该问什么？”
在沈玥的眼中看来，杨柳既然是无辜的，她便不应该以审视的态度继续去逼迫杨柳回答什么问题。
考虑到这一点，沈玥不疾不徐地继续说道。
“我相信你是无辜的，这就够了。”
陆砚琛和褚风互相对视了一眼，显然是没有想到过沈玥竟然会对这样寻常的一个女工如此上心。
不过二人也是尊重沈玥的选择，这会都没有贸然站出来叨扰。
现在李诚已经被褚风借口驱逐出去，并且借助这机会将他革职，现在世贸服装厂确实是缺厂长。
沈玥忍不住上下打量着杨柳。
兴许是察觉到了沈玥注视的目光，陆砚琛及时地站出来制止：“不行。”
陆砚琛说话时的声音，让沈玥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。
她略微不自然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心虚过后，沈玥冲着陆砚琛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？”
说实在的，陆砚琛也算得上是比较了解沈玥的脾性，尤其是陆砚琛和在一起遭遇了种种事宜，彼此都是互相了解。
“你一个眼神我就看出来了。”
此时此刻，陆砚琛根本就没有遮掩。
思索片刻，陆砚琛轻轻地抬起手去拉着沈玥的胳膊，顺便将人往后带。
距离杨柳比较远了，陆砚琛又确保她听不见，这才缓缓地出声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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