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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做某些不可描述之事……
陆衍臣怔了一下，下意识地回答：“精子和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，在子宫内发育成胎儿，然后生下来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感觉有些不对，宋清时不至于问他这么基础的问题。
果然，他话刚落音，宋清时就睁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他，眼里闪烁着求知的渴望：“那精子和卵子是怎么结合的呢？”
陆衍臣明白了，宋清时这是对性产生好奇了，所以才这样拐弯抹角地问他。
他咳嗽了一声，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，“怎么结合的，就是那样结合的……”
这该让他怎么说，他总算了解家长防着孩子早恋的心情了，就好比一张干净的白纸，总是不忍心让他沾上其他颜色……
哪怕宋清时只是问他这方面的问题，他都有一种孩子长大的感觉……
但转念一想，宋清时总有一天会了解这些东西的，不是通过他也会通过其他途径，于是有些尴尬地回答：“通过生殖器官的结合，然后男性在女性体内排出精子……”
妈呀，真的好尴尬，虽然是学术性的讨论。
陆衍臣坐在床上，低着头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手指不自觉地抠弄着裤子的布料。
谁知，宋清时对这方面的问题十分好奇，一副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罢休的样子，“意思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官要进入女性体内的意思吗？”
陆衍臣的脸红得滴血，他仍是保持着一个低头看地板的姿势，微微点了一下头，低低地「嗯」了一声。
宋清时咬了一下唇，心脏也有些鼓动，有些脸红地小声问道：“那……那这样的话，两个人岂……岂不是都不穿裤子……”
陆衍臣的手指动了动，他咳嗽了一声，又红着脸「嗯」了一声。
宋清时的喉咙滚了滚，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哼似的，“那其他衣服呢，也不穿吗……两个人都光着身体吗……”
天哪，不要再问了！
陆衍臣在心里咆哮，不过他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：“也……也不一定吧，看个人喜好吧。”
宋清时满脸通红地停了下来，终于不再问了。
生物书上讲过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，因此他可以理解男女之间的结合，那男人和男人之间呢，也可以结合吗？
可是怎么结合，男人身体下面不是只有一个……
但那不是排泄的地方吗？
宋清时有点无法想象这个画面，他又有点想问但又不敢问，怕臣臣起疑，但心里却急得百爪挠心，十分想弄懂这个问题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为什么臣臣看起来对这方面的问题十分了解的样子。
难不成他也像他一样偷偷看了什么书吗，不过一想到他背着自己研究这些问题，他就有些不舒服。
臣臣会研究这些问题，是对别人的身体产生兴趣了吗，男人的还是女人的？
陆衍臣见他一个劲地死命盯着自己，道：“怎么了，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别问了，再问他就招架不住了。
宋清时抿了抿唇，盯着他的脸道：“臣臣，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呀，你自己……偷偷研究过了吗？”
他盯着他的眼神，仿佛在盯一个出轨的渣男似的。
陆衍臣摆摆手，急忙解释：“我没有……这些不是一想就能想到的吗，生物书上不是写了吗？”
这辈子他是真的没有研究过……好吧，他承认他上辈子看过一些片，但没有实际体验过，从某种意义上而言，他也是小白，只是比宋清时多了一些理论知识而已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
宋清时有些半信半疑地问。
“是这样的！”
陆衍臣向他保证。
“好吧，我相信你。”
说完，他又低头琢磨起男人和男人怎么结合的问题。
陆衍臣看他低头沉思的样子，心思也不知不觉飘到远方去了，宋清时为什么会问他这些问题，是性别意识觉醒了？还是他对哪个人的身体感兴趣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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