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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，那名中年摊主笑嘻嘻道：“伙子，想买什么？我这里都是古代名家字画，看中哪件告诉我，绝对给你个满意价钱。”
“我随便看看。”
秦风装作看画的模样，再次将诡气散出覆盖整个摊子。
嗯？
有反应！
不过这个反应极为微弱。
秦风抑制住内心的激动，假装沿着摊子一卷卷画看过来，然后不露声色地看了几眼目标。
那是一幅卷起来的画，混在一堆书画中，和堆在它周围的其他画卷并没什么两样。
在古玩市场买东西，最忌讳对某件东西表露兴趣，那样只会让你花上更多的钱。
秦风深谙此中道理，所以他并没有指名道姓地要看那幅画卷：“老板，这一堆画能看看吗？”
老板笑道：“当然，随便看。”
他的摊位上，有印刷品，有仿古手工的，有现代的，也有从其他渠道收过来的字画。
那堆字画里虽然各种类型都有掺杂，但基本不怎么值钱，不然也不会这样随意堆在一起。
秦风先是随意拿起一幅，摊开来扫了几眼，然后再拿起一幅。
如此看了三幅画后，秦风才拿起目标画卷。
沾染秦风的诡气后，这幅画卷像是被激活了一般，透着丝丝常人无法看到的黑芒。
秦风摊开看了一眼，这是一幅鸡鸣图，画中的雄鸡正对着一轮红日仰头打鸣。
落款是一个不知名的画家，至少不是那种广为流传的作者。
秦风看似随口问了一句：“老板，这幅画怎么卖？”
老板笑嘻嘻道：“兄弟有眼光，这幅画是我刚从乡下高价收回来的，真正的古代顶级画技，你看看鸡冠上的红色，多亮多鲜艳，那是真正的宝石红，在阳光下还会发光呢。”
老板还想继续吹嘘两句，但是看到秦风无语的眼神，明白火候到此为止了，连忙道。
“这样的一幅画，我卖别人最少都要一万一平尺，这三平尺的画就是三万块。
这样吧，兄弟第一次光顾，你要是真心喜欢，我就忍痛给你打个折，如何？”
秦风将画重新卷起来放回，摇了摇头：“画看起来不错，但是这方面我一窍不通，我就是想买个便毅能挂书房就校”
老板在画堆里翻了翻，取出一幅画展开来：“这幅怎么样，旭日东升图，现代名家手工作画，最适合挂在书房，价格也比上一幅便宜。”
秦风摇了摇头。
老板又拿出一幅：“这幅呢，千里江山图，非常有名吧，虽然是印刷的，但价格也很实惠。”
秦风再次摇了摇头。
接着，秦风又假装挑挑拣拣了几幅画，问了一下价格，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。
一系列动作，是在告诉老板他是真的有心要买一幅画，但是价格方面没有让他满意。
秦风来回看了一遍后，最终再次拿起了那幅鸡鸣图：“看来看去，还是中意这幅。
我属鸡的，它画的正好也是一只雄鸡。”
“老板，价格便毅，便毅我就拿这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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