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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很干净，像一汪沉静的湖水。
“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她说是真的就是真的。
如果她和我说，是假的，我就和沈瑶一起帮她远离你。”
檀暖暖也不掩盖，话说的非常直接。
如果换个人，可能会觉得檀暖暖这话说的真的是有些扎心了。
裴君卓听完之后，却没有这么觉得。
“你是这么想的？”
她只是语气平淡地问。
“毕竟，再怎么说，不是她的话，我不会和沈瑶相遇。”
檀暖暖点头，她直白地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口。
她不觉得对裴君卓有什么掩盖的必要。
听到这些，裴君卓换了个话题。
“你预备怎么办呢？沈瑶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你的真面目。”
“对于她来说，她对你可能一辈子都只是友情。”
“这样的结果，你也可以接受吗？”
裴君卓也直白地试探对方，她想知道檀暖暖和自己是不是一种类型的人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檀暖暖沉默了很久。
她沉默的时间，久到让裴君卓以为她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了。
“我会做好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，如果她真的没有意识到，一辈子当朋友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起码，作为朋友，我没有失去她的风险。”
檀暖暖说话的时候，眼睛却一直看向远处房屋的屋顶。
那是个红色的房顶，高高的遥远的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好看。
“如果我一直做什么都没有起色的话，就没必要把在天上的太阳抓下来和我一起浸染淤泥了吧。”
檀暖暖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。
其实这个问题，但凡是放在三个月前问她。
她都绝对不会是这个答案。
喜欢的人，她一定要拿到手。
可是这几个月，自从遇到沈瑶之后的这几个月改变了她太多。
她想要一直呆在沈瑶身边，可是相比之下，她更怕沈瑶不开心。
当然，以沈家的实力，她真的想要做什么也不现实。
“喜欢是索取是得到，但是爱不是。
爱是让她快乐。”
“沈瑶是个笨蛋，阳光开朗热爱生活。”
“她永永远远，都是这样才是最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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