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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在官场混个一官半职的人,很多人都绝顶聪明,如果他们把自己的聪明劲用对地方,原本可以成就一番大事,坏就坏在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是“一叶障目,不识泰山。”
结果聪明一绝顶,就变成了智障。
一各合格的部下,在提出问题之前,心中往往早已备好了几套方案,有时做的是优选题,有时做的是综合题,将这们的优点进行嫁接,焉能不胜?
领导烦我,女人烦我,让我还多少有些好想,毕竟领导们非常需要我,而我又非常非常的需要女人。
更为可气的是,连一些普通干事也跑来骚扰我,这类人原本跟我一样,处在管理金字塔的最底层,企业通常称他们为一般干部,他们却觉得自己非同一般,自视为官(其实他们本不是官),平日里的目光傲睨天下,目空一切。
其实他们每个人心虚得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白纸,还认为自己高人一等。
每个人都穷得叮当响,还以为自己是大富翁,自恋癖极重。
有那么一位仁兄,在一个边缘化的部门就职,曾经当过几天科长,后因能力太差又被免职,属于官场之中郁郁不得志的那种类型,但又特别喜欢耍些小聪明。
有几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起草文件,发现他总是跑到我办公室窗外探头探脑,最初我并没有太在意,没想到过了两天后,这位仁兄敲开我的办公室,嬉皮笑脸地抱着厚厚一沓文件往我跟前一递,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:
“写我。”
想我心思的人有一大把,像这样厚颜无耻赤裸裸的当面表白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我当时心想,你有病吗,我认识你是谁呀?让我替你干活也行啊,你的工资该谁领。
俗话说得好,同性相斥,异性相吸,我即使不会对你过于排斥,至少不至于相互吸引,而且你身上确实没有能够吸引我的东西。
因为是第一次与他接触,并不想把关系搞太得僵,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。
没想到过了还不到两天,他就对我报以颜色,无非是用他手中的权限,让我吃了一记小瘪。
开始我故意装出一幅蔫相,他看到我的蔫相,越发的精神抖擞。
我值夜班,他也一定会三更半夜在我值班的场合里出现,我吃早餐时与他相遇,周围明明有七八张桌子空着,他却非要跟我挤同一张桌子,而且非要紧挨着坐在我侧面,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又相对无语。
我去上厕所,他也会跑去上厕所。
我当时跟肖一淼提起这事,说:“我走到哪他跟哪儿,连上厕所也不放过,他妈的他又不是个女人。”
肖一淼听后哈哈大笑。
过了两天,我故意找了一个非常公开的场合当众羞辱他,对他破口大骂道:
“老兄,我的文章经常上人民日报,你是不是很想上去露露脸,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不要脸,是不是还想混个科长当当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叫大家瞧瞧你这副德性,头上的毛没有两根,黄土都快埋半截了的人,有什么好写的。
想让人给你当秘书,自己又没有屁用,当了两天科长就被撸了,如果官当大一点,会给你配备专门的秘书,你他妈的就不会整天跑来想我的心思。”
骂过之后满以为此事会就此过去,他以后多少会有所收敛,然而他锲而不舍的程度,却远远超乎我想象。
没过多久他又再次死乞白赖凑到我跟前,还是从前的那一句,“写我。”
我当时那个气苦,我第一次骂你骂得这么厉害,我都觉得自己把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全都说绝了,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不识趣的人。
写作的人往往会把他自己写的东西视作生命,每一篇习作都是他精心培育的孩子,都代表他的最新成就。
他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生命轻易送人,他跟你又非亲非故。
正因为他们把自己的作品看得比金子还重,他们才会惜字如金,即使再长的文章,每一个字都要经过反复推敲,就好比做房子,不能少用一块砖,更不能多用一块砖,那对于他们而言是极大的浪费。
所以才会惜字如金,把每一个出自己笔端的汉字看得比金子还重,又怎么会轻易为了轻如鸿毛的无耻小人去滥竽充数,葬送自己宝贵的生命,于情于理都不可能。
没达到目的的这位仁兄又再次故伎重演,第二次让我吃了记小瘪,我当时肺都要气炸了,从此后见他一次骂,见他一次骂一次。
对这种泼皮无赖,除了比他更无赖外,你毫无办法。
我很想用一个写作者的儒雅风度去面对他们,但是他们的粗俗卑劣早已将我那仅存的一点点风度,顷刻间就稀释得荡然无存。
这位仁兄只不过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典型,像这种人在企业官场中大有人在。
我就这样无缘无故、稀里糊涂成为很多人心目当中的假想敌。
就像一个活靶子,成为所有人暗中瞄准的目标。
其实对比一下就不难发现,官场中人也分为几类,官越大顾忌会越多,那些大官们虽然也想接近我,利用我,可是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,或多或少都吃过我的瘪,渐渐会对我产生忌惮,近而远之,这正是我所想要达到的效果。
而普通干事则不一样,他们地位更低下,顾忌自然会少很多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往往都会不择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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