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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郁走到门口时，略微转头带着怜悯的眼神和章华提醒到。
走到外面，实验门关上了，但是程郁仍旧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疯狂笑声。
程郁走出实验大楼，站到路边，沉沉呼了口气，实验楼的空气太过沉闷和污浊了。
齐烊在实验楼某个窗户边往下眺望，他看着程郁离开的身影，对方是来这里见谁的？
很容易就猜到那个人。
齐烊虽然也是实验体之一，不过比起章华，他要自由得多。
章华，对方和程郁待过一段时间，然而程郁却什么都不会和他说，齐烊想要见见章华。
他没有向老师征求同意，而是在这天夜里，悄悄潜入到了章华所在的房间，齐烊已经对实验楼各个地方都非常熟悉了，他感知力尤为敏锐，比野兽似乎还要强悍。
来到章华面前，对方身体里数根铁链，贯穿了身体，脚下都是暗红的鲜血。
然而这个人却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，闭着眼睡着了。
齐烊注视着和他类似的怪物，他们的变异程度不一样，这个人就算心脏被贯穿了，但还是平淡的表情。
齐烊考虑要不要将对方给叫醒，准备动手之前，男孩闭着的眼骤然睁开。
眸光清明，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睡着。
“我猜你会过来，是想要知道一些关于程郁的事？”
章华开口，就说出了齐烊心底所想。
齐烊也不隐瞒，他面容冷肃，点头说：“是。”
“但我和他之间，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。”
章华嘴里是这样提，可接着他就告诉了齐烊，他和程郁之间有过什么。
他们像情侣一样谈恋爱，接吻，还有一起睡觉。
“就是睡觉，盖棉被睡，没有其他的。”
“本来我是想动他的，结果很奇怪，他就那么躺着，好像我杀了他都无所谓。”
“他但凡害怕一点，或者挣扎一下，我都会强行睡了他，可是他偏偏什么反抗都没有，像一具漂亮的人偶。”
“所以最后就算了。”
“你呢？看样子应该也没有动过他。”
“但是应该有别人，他当时那种表情，我想如果你看到了，一定会生气。”
“会想要找出那个人，或者那些人，然后将他们彻底撕碎。”
章华回忆起当时程郁的表情，他很少会有生气的时候，那个时候却感觉到了生气。
“没有其他人。”
齐烊摇头。
他确定以及肯定不会有其他人，程郁的过去非常简单，稍微调查就可以查得出来，来军校后也会做身体和心理精神上的全面检查，要是有什么异常，早就被查出来。
加之程郁身份背景简单，没有被隐瞒的可能。
所以肯定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那也是齐烊非常想要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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