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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上吊大修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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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云双臂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压着,嘴里又被塞了一块破布,连呼救声都泄不出半句。

莹雪心有不忍,却也知表小姐落得这般下场也有自己推波助澜之过,她只得低眉敛目地跪在一侧,并不敢抬眼看人。

贺云仍在挣扎,黄氏上前捏住了她的双颊,眼里的噬骨寒意已是遮掩不住:“你这等腌臜女子,也想入我刘家的门?”

说着,黄氏便朝着身后的明珠使了个眼色。

明珠先是上前狠狠扇了贺云两个巴掌,又随意扔了一块肚兜在地上,嘴里骂道:“表小姐放浪形骸,不受闺训,几次三番与府里的小厮私相授受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刘府是断容不得表小姐了。”

贺云被捂住了嘴巴,眼泪却倾注而下,她被两个婆子桎梏着,却还是猛力摇头,不肯受下这等罪名。

黄氏挑起自己尖细的指甲,游移在贺云脸颊两侧,嘴里道:“你叫我一声舅母,我本也不想赶尽杀绝,要么你就收了这肚兜,舅母自会替你找个齐整些的小厮配了,保你一世无忧,要么就去地府里和你亲人作伴,你自己选罢。”

莹雪听了心惊不已,大夫人给表小姐的这两个选择当真是狠辣无情、杀人诛心,要么让表小姐应下荡妇的名声,虽则留下一条命来,可却断了二少爷的念想,要么就是挣命换清白了。

只是死了,就当真能清白了吗?

莹雪头一次见识内宅里杀人于无形的手段,心内惶恐不安,又对表小姐生了愧疚之意,一时间,竟吓得掉下泪来。

塞住贺云嘴巴的破布被取下,她怔愣地倒在地上,才失魂落魄地望向黄氏,瞧见黄氏眼里的嫌恶后,她才收起慌乱,转而粲然一笑道:“舅母,我有喜了。”

黄氏一听这话,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尊荣体统,发着狠上前狠狠扇了贺云两巴掌,“我儿议亲在即,你这疯妇在浑说什么?”

贺云脸颊通红,嘴角也渗出些丝丝缕缕的血迹,初时的害怕过后,此刻她也明白了黄氏的软肋,只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:“舅母,我肚子里的,可是你头一个金孙呢。”

黄氏愈发恼怒,身旁的明珠连忙替她拍背顺气,又忍不住在她耳畔出谋划策,一阵嘀咕之后,黄氏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。

“去找刘婆子要碗堕胎药来。”

黄氏皮笑肉不笑地吩咐雪鸳。

雪鸳领命而去,跪在地上的贺云一脸的不可置信,她不解地望向黄氏,似是不知道黄氏为何狠心至此,连自己的孙儿都舍得杀害。

明珠搬来了椅子,服侍黄氏坐下后,才命几个婆子重新给贺云嘴里塞上破布。

“光禄寺家的嫡女知书达理、温婉大方,若是她生下的孩儿,才担的上一句金孙呢。

你既已破了身子,如今是连小厮也配不得了,倒要劳累我费心替你寻个鳏夫瘸子。”

话毕,黄氏便把暖香阁所有伺候的丫鬟都唤了过来,一顿威逼利诱,只命她们万不可把今夜的事泄露出去分毫。

黄氏没有再给贺云说话的机会,等雪鸳捧回来一碗黑黢黢的瓷碗后,就命那几个粗壮的婆子掰开贺云的嘴,应是将那碗药给她灌了下去。

药入肚,须得过一个时辰再奏效。

黄氏也懒得再与贺云废话,由明珠引着见了莹雪,赏赐下去银钱首饰后,便道:“好好守着表小姐,不许叫她半夜嚎叫。”

莹雪不敢不应,她虽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,也知道这等堕胎之药发作时会让人痛不欲生,可夫人却连喊痛的资格都不愿给表小姐。

莹雪瞧着屋子中央倒在地上的贺云,心里升起了些物伤其类的惧意。

黄氏并不在意一个小丫鬟的心内纠葛,见莹雪乖顺,她便留下了几个婆子守门,自己则回了荣禧堂。

黄氏一行人走后,莹雪便走上前去欲把贺云搀扶起来,此刻的贺云如同一只破败的粗布娃娃一般,了无生气地斜躺在冰凉的地砖上,双颊高高肿起,脸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痕。

莹雪刚一触碰到她的身子,便把翻身正起的贺云狠狠扇了一巴掌,“你这贱婢。”

莹雪受了这一巴掌,却并未落泪,而是将泄了力的贺云搀扶起来,贺云并未反抗,莹雪便将她搀扶到了里屋内的床榻上。

“你不必在这儿假惺惺地装模作样,我扇了你一巴掌,已是两清了。”

贺云本欲扯一扯嘴角,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,一时痛的噤了声。

莹雪未曾说话,而是去黄花梨供案上拿起茶壶斟了杯茶,又走至贺云跟前,道:“表小姐大白天的称病,央奴婢去将二少爷唤来暖香阁,本就存着借力打力的心思。”

贺云一怔,双目落在莹雪洁白细腻的脖颈处,以及她低头说话时那股娇弱怯美的气度,又想起莹雪那如点漆般灵透的脸蛋,心里不免带上了三分怨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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