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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一听到询问，顿时就跟着问了，“远方书肆怎么了？”
“我看到有东西从里面出来了，到底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什么东西啊，给我们也瞅瞅啊？”
“……”
原本还算安静的大清早，玄武大街就因为这变故热闹了。
还真是不出谢清筠所料，这下谁也别想睡了。
昨夜处理政务到亥时半方才睡下的楚颢不到寅时就起来了。
他精神头还算好，用朝食的时候还听听风汇报了一下各方消息，连麻烦都顺手处理了两个。
等朝食用完，人也彻底精神了。
魏炎和他身边的以及其他有想法的一干人没少给他添堵，尤其远方书肆出来后，动作更是频繁。
楚颢纵然早有预料，但麻烦还得解决。
他起身出门。
结果前脚方才进宫，连座都还没落，关于远方书肆的消息就传来了，连同一张打印出来的章节一块。
待楚颢听完整个有关叙述、看完那纸页上的内容，神情微妙了。
听风听雨则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怎么感觉这个事情这么荒诞？
书肆真就只是个书肆？
正思量着，就听见楚颢突然笑了声。
听风听雨：“……？”
楚颢抬起眼，“你们不觉得这事很是有趣吗？”
听雨是真疑惑，“王爷的意思是？”
楚颢眉眼间泛着冷，“瞧瞧，自打这远方书肆出来，朝中有几个安分的？私底下动作不断，连坊间都是本王李代桃僵、德不配位的传言，喊打又喊杀的，好似不将本王千刀万剐了这天罚就要降下来，祸及万民。
忙活了那么一通，如今后续来了，难道不有趣？”
听雨咂摸了下，觉得的确挺有趣的。
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，连同被各方动作气的郁结的那口气都舒了，兴奋的提议，“王爷，既然如此，那不如就叫人去买？”
楚颢又拿起那张纸细看。
听雨以为是里面的内容有不妥，没敢催。
结果，他很快就听到楚颢道：“将远方书肆只是个书肆的消息放出去，连同能买里面文章的事一块放出去，然后叫京兆府的人留意着，本王要知晓那远方书肆里出来的纸是否都同这张纸一般无二。”
这么一提醒，再上手一触，听雨听风登时明白过来。
这纸洁白如霞，触之细腻顺滑，里面的墨也丝毫不浸，可不正是上好的纸？
他们见过这样的好东西，但那也十分昂贵，寻常人家根本用不起。
而现在，这么一张纸却只要十五文？
还是有文章的那种！
若是远方书肆里的文章都是写在这样的纸上面，那么……
两人不敢想，赶紧安排去了。
室内恢复寂静，楚颢还有很多奏折要处理，但他这会儿没心情，思绪全在有关远方书肆的事上。
他再次拿起那张纸看，这里面可不单单只有“纸”
这一个重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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