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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立德忙道：“下官不敢。”
楚颢放下手里的折子，“你再仔细说说。”
于是，乔立德又说的更具体了些，连同部分周围亲眼看见的百姓们后来的描述都给复述了遍。
如此详尽，由不得楚颢不信。
“你去看看。”
楚颢让听雨去。
听雨的速度非常快，没多久就是一趟来回，然后带回来一个消息，“王爷，玄武大街上确实出现了如乔大人所言一般的书肆，周围还有好些百姓……”
听雨说了一下情况。
楚颢神情严肃，“确定不是寻常的东西？”
听雨道：“不像。”
听雨是楚颢的心腹，跟在楚颢身边这么久自然也见过不少好东西，但就连他也看不出来那书肆是什么材料，这里面的问题可就大了。
难不成真是他们所不知的手段？
尤其这东西突然出现，不少人不由得就往妖魔鬼怪神佛之类的猜。
在他们看来，一切无法解释的东西，都是老天爷显灵了！
就在刚刚听雨过去的时候，地上已经有很多的百姓在跪拜了。
如此，听雨也泛起了嘀咕。
总之，猜来猜去半天，什么有理有据的结论也没得出来。
楚颢觉得这种无法控制的东西是个麻烦，他最后只能先加派人手去看着，不论白天黑夜都不得离开人，不允许普通百姓靠近，不然真的闹出点什么事来，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。
闻言，乔立德倒是松了口气，可算是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了。
他离开后，楚颢也再没什么心思看折子，一直蹙着眉，心情不渝，气压低的宫女太监们都不敢大声呼吸。
听雨瞧着楚颢那脸色，轻唤了声，“王爷？”
楚颢冷声，“不知道他们又要借此生出什么事来。”
听风立刻道：“我时刻盯着。”
“警醒些。”
刚舟车劳顿回到阙都，都没怎么歇息就来了宫里，加上这么一个措手不及的事，楚颢就觉得颇有些疲惫，“莫要叫人钻了空子。”
听风应声，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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