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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也知道羞愧。
“二哥哥大概能考多少名？”
少年眼睫轻轻眨动了下，语气中透着几分散漫：“前十吧。”
“也很厉害了，毕竟高中知识一定很难的。”
楚婠轻下意识温声安慰，给足了他面子：“班级吗？”
“年级。”
楚婠轻：“......”
就是说，貌似成小丑了。
她虽然是班级第一，但是年级前十还没挤进去过...
女孩撅着一张嘴气鼓鼓地往旁边挪了挪，脸上表情既复杂又寡淡，陆聿沉看得一阵发笑：“去哪儿？”
楚婠轻看向他的眼神一脸哀怨：“不要跟你坐一起了。”
“坐回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
女孩摆手拒绝。
少年也不跟她耗着，大手一挥轻易地便把人重新扯了回来。
可惜没控制好力道，女孩的脸直直撞上了他的肩膀，当即低呼出声：“啊..”
被他的衣领划过，眼睛里顿时一股异物感涌上，楚婠轻下意识抬手去揉，好一会儿都没睁开眼睛。
“我看看。”
陆聿沉神情紧张，抬手便把女孩的小手轻轻扒拉开。
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，眼睛还控制不住地快速眨动着，睫毛上挂着些许泪珠。
“疼吗？”
“不疼。”
楚婠轻乖巧摇头：“就是有点不舒服，但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他悬起的心跟着放下，随即扯过纸巾温柔地给她擦了擦。
下一秒。
“二哥哥要跟我道歉。”
女孩一脸认真地看他。
陆聿沉：“......”
斤斤计较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，大事小事都得跟她道歉，一点不能含糊，不道她就开始罗列‘罪行’。
许久，他从嘴里酝酿出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，二哥哥下次注意点就好啦。”
楚婠轻大发慈悲地说完便又重新蜷回到沙发上，摆好舒服的姿势后突然发现够不到面前的茶几了，够不着茶几就意味着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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