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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的沉默后，全场哗然。
观众席大部分低年级的学生纷纷惊叫出声。
“什么！
！”
“不可能！
到底发生了什么！”
“这是什么技能！
一脚踢断了霹雳小牛的腿？难道这只灵兽是格斗系的？”
围观老师们安静多了，但眼神中同样闪过一抹惊异，神情轻松了不少，欧阳威也是如此，但眼眉间仍有一丝凝重。
如木鸡般在原地呆立了许久，何胜皇才是回过神来，他看到银发少女一脸狞笑、又冲着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，而她身旁的林光镜片下的眼眸却没什么情绪，仿佛这场战斗根本就让他提不起兴趣。
“……”
沉默中，何胜皇微微低下脑袋，看着面前那头仍在试图站起身来的霹雳小牛，眼神中似乎闪过一抹不忍，右腿膝盖稍稍下弯，可这时他的身子微微一僵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又将腿直了起来。
“站起来。”
他沉声说道，“霹雳，你的极限应该不止于此。”
霹雳小牛的眼神中燃起一抹斗志，它使出了浑身的劲挣扎起身。
它成功了！
但，也仅是站起来了一秒钟而已。
腿部的骨折让它再次摔了下去，小牛长哞一声，声音有一丝痛苦，但更多的是歉意，却被淹没在现场的欢呼声中。
“够了，你已经够努力了。”
声若蚊蝇，何胜皇似乎没有丝毫让小牛听到的想法，将其收回灵纹。
闭眼深呼吸，当何胜皇再度睁开眼时，脸上已再无异色。
踱步到林光面前，何胜皇从校服裤兜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皮夹，又从中取出了一枚金色的卡片，伸出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，但最终还是递向了林光。
“精彩的对决，是我输了。”
他的声音非常之坦然，至少表面上听不出来有什么不服。
林光从他手中接过卡片，却是市立灵兽商城的购物卡，面额2500信用点，相当于二十五万大夏币。
就算是相当稀罕的空间灵器，这张卡中的货币也已足够购买一件了！
“家父对这种未进入大夏官方灵兽名录的稀罕灵兽相当有兴趣，同时他也是个乐于投资的人，周末有时间的话，不妨来我家做做客？”
何胜皇虽然尽力拉起一副笑脸，但林光依旧能看出他的脸色有些微妙，这恐怕不是出自他的本心。
“不了。”
刚刚何胜皇的动作都被林光看到了眼里，联系起他父亲是证券交易所的总经理，林光大抵明白了他父亲的性格，便摇了摇头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修炼的是平等契约法，跟你的父亲没有什么可聊的。”
说完，林光便带着维什戴尔转身离开，留下脸色涨红的何胜皇一人在场上。
另一边，观众席上。
“就这样赢了？！”
短发少女瞪大眼睛，眼中泛起的淡蓝色渐渐消散，有些惊讶地叫出声来，“那一脚是怎么回事，我可没有感知到她身上有什么释放技能的以太波动，难道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技能？”
忽然，她的背后传来一个清冷却熟悉的声音。
“答案错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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