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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道。
夏纯阳摇头：“你都在我手上了，你还能和我谈条件？”
凯瑟琳又笑了：“我不愿意说的情况下，你打算怎么撬开我的嘴？动刑吗？你又怎么确定在酷刑之下我说出来的就是真话？”
摇摇头，似乎是看着一个不懂装懂的笨蛋般，“你觉得如何？如果合适那见到人后，我就告诉你戒指的来历……”
时间拖得越久，凯瑟琳就越发肯定夏纯阳对戒指的在乎。
否则以对方的武力大可不必和她交流，像掳走周洛彦那般直接打晕了事。
对于凯瑟琳的冷静镇定，夏纯阳的确无可奈何。
而这样的凯瑟琳，让他想到了杨英兰。
虽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，但那份自以为是的自信却是该死的相似！
不禁自嘲道：“……又干了傻事。”
全因对子系统的执念太深，乍见到凯瑟琳手上的戒指时，夏纯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之前的念头扔掉，满脑子都是想知道戒指的来处，想知道子系统在哪里……
在凯瑟琳从容的视线中，夏纯阳将传承戒指一点一点的捏碎，最后还顺便将那些粉尘吹走。
“你？！”
凯瑟琳惊讶得瞪大眼睛，万没想到上一刻还表现得对戒指来处很在乎的夏纯阳，会突然就把戒指给毁了。
夏纯阳似乎是看着凯瑟琳，又似乎是透过她向那些子系统：“脱不下来，那我把它毁掉就行了。
多简单……”
何必劳心劳力的跟对方周旋？何况，他想要的老鬼是剑灵……系统不在他关心的范畴内。
夏纯阳不知道的是，当他将凯瑟琳手上的那个传承戒指毁掉的同时，无论是在GC的十一或者是叶斯婷的宝宝系统，甚至连一直藏在暗处的四号都感应到了一个子系统的消亡。
——系统是另一种形态的智能生命，原则上是只要有能源就是不生不灭的存在。
但这仅限于拥有核心的主系统。
子系统在尚未激发或者启动的状态下，会因为载体的毁灭而消亡。
这些系统及其宿主有何反应暂且不提。
受到冲击最严重的当属夏纯阳体内的主系统！
当夏纯阳毁掉传承戒指的时候，子系统里的本源能量遵循序列守则，必须返回主系统的核心序列里。
看不见的本源能量受到主系统核心序列的牵引，投入了夏纯阳体内……却没有回归到主系统里，而是被剑灵化作的古朴大剑吞噬。
剑灵在系统空间里化为人形，昂首长啸，啸声里满是欣慰和骄傲。
啸声方歇，剑灵看向主系统的眼里却还有着愤慨。
却是一语不发，眼神悠远神态平和的看着高耸山端纯阳宫。
另一端自然就是主系统所在，相对于剑灵的平和，主系统的光团却略微黯淡不稳。
在刚才本源能量回归的时候，它甚至没有多余的能量让它去和剑灵争夺。
原来当日夏纯阳被夏光复重伤，主系统并没有放过这个难得机会，又一次想从夏纯阳体内脱离出来。
剑灵自是大怒，抱着就算要溃散，那也要消亡于夏纯阳体内，将它们的能量留给夏纯阳！
动了怒，乃至于不怕死的剑灵自是拼尽全力去阻止主系统。
本就旗鼓相当的二者，一者为了脱困求生有所保留，一者带着必亡的大无畏。
这番龙争虎斗，不用说又是一个两败俱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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