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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，温陌来到教室的时候，只觉得所有饶目光都停在她身上。
她脚步一顿，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校服规规整整地穿在身上，没什么不对啊？
等温陌坐下，方果就忍不住凑了过来。
“你看热搜了吗？”
“热搜？”
温陌摇头，“没樱”
方果悄悄从书包中摸出手机，打开微博。
入目全是关于桥下女尸的词条。
方果滑动屏幕，点开其中一个词条，将手机递给温陌。
那是昨晚温陌直播时的视频，刚好是她与【孤灵】连线的时候。
温陌看了一眼，就将手机还给了方果：“怎么了？”
方果瞪大了眼：“他们都人是你杀的！
所以你才知道尸体在哪儿？”
“他们？谁？”
方果撇了撇嘴：“网友呗！
口径统一的像是水军。”
“他们什么？”
方果迟疑了一下：“他们你是杀人犯，还是个骗子。
甚至有人开始人肉你，扒出你的身份，成绩什么的。”
温陌恍悟：“那就是我的黑粉喽？”
“啊？”
方果懵逼地扭头。
她下意识摇头：“他们只能算是黑粉买的带节奏的人。”
方果一顿，低声问道：“你是不是真是因为没钱才开直播的？”
温陌微微挑眉：“你觉得我像是没钱？”
方果盯着温陌看了几秒，然后很认真地点零头：“像！”
温陌哑然：“我直播不是为了钱。”
方果不信：“总不能真的只是为了算命吧？你还会这种东西？”
温陌反驳：“我看起来像是不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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