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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原本灿烂的笑容，开始一帧一帧，如同幻灯片般，倒放！
从灿烂，变成思索。
从思索，变成凝重。
从凝重，变成愣神。
直至……
陆羽的念头，都被回溯到了刚刚踏入这座镇天塔的那一刻。
可偏偏！
哪怕陆羽都被强行时间回溯了。
这道笼罩了整个巨大的契约法阵，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！
就仿佛……
它天生存在！
就仿佛……
它象征着最高的规则，甚至高过了时间的伟力！
这一刻。
小九慌了！
它的脸上，露出了浓浓的难以置信和惊骇！
而不远处。
陆羽只觉得一阵恍惚。
上一刻。
他还在虚空之中。
如今。
却已经站在了第九座镇天塔内部了。
“奶奶常说……”
“人生的哲理就是——”
“梭哈！”
和之前一样。
陆羽喃喃一声，伸出手指，开始在空中刻画契约法阵。
然后……
“诶？”
“我曹？”
“我攒了那么久的御兽之力呢？”
“怎么踏马一滴都没了！”
陆羽懵了！
此刻在他的意识里，他还是刚刚才踏入镇天塔内部，刚要准备进行契约！
“妈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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