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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如此。”
“去狱中......”
元筠状若所思，“这得要些时候。”
“但是，你说的孟桥草，我倒是知道大概会在哪儿有。
不如先从这里查吧。”
元筠神情有些让人捉摸不清。
他看着聂昭昭，幽幽道：“不过，我想，你也不该去。”
“此话怎讲？”
“千春楼。
你还敢去吗？”
京都的夜，永远都热闹非凡。
马车从暗色之中见到光亮，踏过一地尘土。
千春楼外车水马龙，楼里声色犬马，娉娉袅袅一行姹紫嫣红，金杯玉盏叮当碰撞，珍馐佳酿溃败其中。
马车停在千春楼前，元筠率先下了马车。
千春楼的龟公远远便瞧见了他，忙不迭地迎了上去，奉承道：“哎呀元公子，您来啦？”
“您的雅间呐，一直都给您备着呢。”
元筠是千春楼的常客。
千春楼的老鸨秦箐也是沾了点如此的光才与元筠攀得上些交情。
他只淡淡应声，而聂昭昭跟在元筠身后，穿着一件不是那么合身的男子着装。
龟公的目光越过元筠落在聂昭昭身上，接着，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。
“元公子今儿个还是要悔儿伺候么？我再安排个可人的来伺候这位公子。”
“我？”
聂昭昭眨了眨眼，刚想摆手却被元筠生生摁住。
雅间内，琴瑟悦耳。
美艳的花魁娘子游弋在元筠身前，二人情戏嫣然，反观聂昭昭，被娇儿抚摸着脸颊，身体紧绷着，绯色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。
“小郎君吃个果子。”
“小郎君好模样。”
“小郎君怎么不看人家？”
……
聂昭昭猛地站起身，局促地捏着衣角，正了声，道：“那个什么！
这老鸨还没来，我先去外边儿透透气！”
她说罢，便冲出了雅间，徒留两个娇丽面面相觑。
“不必管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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