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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……”
初棠放下了鞭子。
陆砚辞见状赶忙凑了上来，“娘子还是心疼夫君的。”
他伸手想搂住初棠的腰。
初棠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：“我的葵水还没走，抱歉夫君……”
陆砚辞闻言顿时失落异常，手僵在半空中。
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，“啊……这样啊……”
他尴尬地收回手，搓了搓手指。
初棠垂下眼帘，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，她不敢去看陆砚辞的眼睛。
怕自己会心软，怕自己会露馅。
她知道，男人现在的柔情蜜意也只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姜凝雪，一旦发现她的罪臣之女，必然会像是一只苍蝇一样嫌弃自己。
陆砚辞叹了口气，在她身旁坐下：“那……我帮你揉揉肚子？”
他试探性地问道。
初棠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陆砚辞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，缓缓地揉动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，很温暖。
初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。
她闭上眼睛，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。
陆砚辞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，一下一下，像是安抚着她的不安。
“还疼吗？”
他轻声问道。
“好多了。”
初棠的声音很低，几乎听不见。
陆砚辞的手指停了下来，他抬起头，看着初棠。
她的脸色依旧苍白，但眉宇间却舒展了许多。
他忍不住伸手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：“小雪……”
他的声音沙哑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初棠猛地睁开眼睛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，却被陆砚辞紧紧地握住了手。
“别怕……”
他柔声道，“我只是想看看你。”
他的眼神温柔而深情，仿佛要将她融化。
初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，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她想要逃离，却又舍不得放开他的手，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快要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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