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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然认得这绣法。
这是姜桃的独门绣法。
当年，姜桃就是靠着这门绣法，在京城名噪一时。
“我……我不认得。”
姜凝雪强装镇定地说道。
“不认得？”
陆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，“你确定？”
姜凝雪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认得。”
陆老夫人收回目光，将婴儿衣裳放回木匣里，然后锁上了柜子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算了。”
姜凝雪松了口气，以为自己逃过一劫。
“但是……”
陆老夫人话锋一转，“我还是要查清楚这件事。”
姜凝雪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祖母，您要查什么？”
“我要查清楚，初棠的真实身份。”
姜凝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她知道，如果陆老夫人真的查下去，她的秘密就再也藏不住了。
“祖母，初棠只是一个丫鬟，您何必为了她浪费时间呢？”
“凝雪，你不懂。”
陆老夫人摇了摇头，“这件事，关系到我们陆家的声誉。”
姜凝雪还想再说什么，却被陆老夫人打断了。
“好了，你先下去吧，我累了。”
姜凝雪不敢再说什么，只能乖乖地退了出去。
两人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，姜凝雪当即露出了本性：“初棠，你这个小蹄子，是嫌事情不够多吗？好端端的穿你这身死了的母亲衣服做什么？砚辞都去科考了，你还要狐媚谁？难不成是要做陆老爷的姨娘？这下好了，人是没狐媚上，倒是惹得那个老太婆的注意，你是成心的是不是！”
姜凝雪使劲地掐着初棠的胳膊。
初棠抓住了她的爪子：“你嘴巴放尊重一些，我知道你不想我在陆家，当然我也不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，我帮你坐上陆家主母之路，当你拿到陆家钥匙拿一刻，乖乖的交出我的芙蓉白玉簪子，你我之间的交易就此结束，如何？”
“真的？你这鬼丫头会这么的好心？”
姜凝雪闻言不由得心花怒放，要是自己能成为陆家的当家主母，那还忌惮什么，在京城都会成为贵女。
初棠甩开他的爪子：“真的，我已经调制出一种秘香，有了这个秘香，陆砚辞就不会排斥你了，但是至于能不能得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她察觉到自己不能再在陆家住下去了，陆老夫人已经怀疑她的身份，她是有罪之臣之后，一旦是被有心之人泄露，不仅自己会大祸临头，可能还会连累自己的亲舅舅姜岸，以及心疼自己的陆老夫人。
皇室凌厉酷烈的手段不是他们能想到的，初棠不敢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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