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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疑惑，所以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四儿。
他表现得倒真的跟神志不清的人一模一样，如同幼儿一般使劲地扣着自己的脑袋，然后痴痴傻傻地笑，还用自己的嘴巴在手上咬着。
没一会儿功夫，他就在手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儿，然后他举起手给我看。
那个牙齿印，就像是一个邪魅的笑，又像是对于今天事情巨大的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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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方四儿这个模样，癫狂的状态倒跟真的一样，难道之前我看到的就真的只是巧合？那么，我之前听到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意思？方四儿跟金滔之间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？<p>
我没在自己的世界中沉浸多久，过来的警察先说话了。
他说：“既然是脑子有问题，就把他带回去。
实在不行的话，就送去精神病院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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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之后，他们转身就走了。
方四儿傻傻地笑了两声，也被过来的护拉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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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走，我要在这里玩。
你起来陪我啊，你别睡了，起来陪我玩……哈哈哈，你终于起来了……”
方四儿痴痴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，又是拍手，又是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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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四儿，走，我们走了。
下去，我陪你玩儿。”
护士拉住方四儿已经拍红了的手，轻言细语地跟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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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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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嗯，我们下去玩儿。”
护士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，然后牵着方四儿的手，跟着警察后面，先后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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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玩过家家……”
走到门口的时候，方四儿回过头来朝着我笑了一下。
那个笑容的意思不简单，里面包含着鄙视，包含着轻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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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，在这一场和方四儿的战斗中，我是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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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方四儿的声音消失在走廊的时候，我也跟着出了门，我还得去看顾盼和小五，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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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盼的情况急剧的恶化，现在已经加上了氧气罩，胸膛的起伏也显得格外得缓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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