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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，你能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？”
我听他这么一说，跟他说话都变得小声起来了，两个人说话，如同耳语一般。
说话的声音，甚至还不如呼吸的响动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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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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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看见那些东西的？”
白天不说人，夜晚不说鬼。
这个夜空里没有星星，但是从背后吹来的冷风，却像是一张张大了的嘴，吐出这些喊起来，不需要说话，就足够能够让人觉得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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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睿说他有一双阴阳眼，真的让我觉得匪夷所思。
因为，我怀疑柳惠芳杀人的时候，他们表现出来的是不可思议和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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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小就知道，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。
我妈妈在我懂事的时候就死了，但是后来，我每天晚上都能够看见她在我床边跟我讲故事，我能看见她在我的床边坐着哄我睡觉……”
倪睿说这个话的时候，脸上的表情是幸福的，但是幸福背后却藏着一些深深的无奈和苦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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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这个话的时候，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小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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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五也是一个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小孩。
所以别的小孩在玩耍的时候，从来都不会带着他。
就算有好心的小朋友愿意带着他，也不过是让他做一些边角料的细碎功夫……反正，他从来都不快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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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风，你也跟我一样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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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
我还在想小五的事情，他突然的一句，让我有点懵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，他说的是什么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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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，你也有双阴阳眼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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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余。
因为，从柳惠芳那件事情来说，倪睿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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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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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睿还没来得及把这句话说完，我就听见顾盼一声凄厉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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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过头去看看，火把已经快要熄了，光芒显得极其的微弱。
顾盼从地上站起来了，连连往后面退了好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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