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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声尖叫，把小五吓了一跳。
等我回头看他的时候，孩子已经被吓得痴痴傻傻的了，脸上惨白，抱着汤圆的手不停地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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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五……”
我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转过身挡在小五身前。
我不愿意让小五看见这些东西，但是目前，我还不能离开。
因为尸体旁边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脚印，如果说，我现在离开的话，将来就指定怀疑到我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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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五就这样痴痴傻傻地看着前方。
我等了好一阵儿，才算是冷静下来，颤抖着报完警之后，也蹲在地上把他的头放在我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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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，我真害怕这件事情把小五吓傻了，因为他的我的胸口，不言不语。
最后“哇”
地一声哭了出来，我把他抱的更紧了。
他剧烈的哭泣声，让我也觉得撕心裂肺的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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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圆在我怀里，也缓缓地动了一下，像是在伸懒腰，爪子有气无力地在我和小五的胸口轻轻地挠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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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倪警官，你们终于来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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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五哭了好久，也哭累了，终于不哭了。
只是脸色已经惨白，不说话的神情里依然透露出恐惧。
倒是汤圆，也许是因为小五一直抱着他，所以它渐渐地苏醒过来了。
虽然依旧有气无力，但是眼睛已经能够微微地张开，也能够轻轻缓缓地发出一些像女子娇喘的声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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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过来的时候，倪睿走在最前面，拨开层层芦苇走到我和小五面前，头顶上已经满是干枯的芦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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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风？怎么又是你？”
我进警察局的频率，已经让倪睿对我有很深的印象了。
他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一脸奇怪的表情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，反正这些情绪掺杂在一起，表现在他脸上成了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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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愿意经常给你们见面。”
我说的是实话。
小时候，我妈带着我去算命，说我容易惹上官非。
看来，相士说的话，还是有些准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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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真不是我做的。”
我才发现，跟倪睿他们说话，我一直都蹲着。
他们站在我面前，我的头正对着他的下体，这种感觉真真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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