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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我们去了那间柴房，但是我没让小五进去，我让他先走了。”
老人的语气近乎恳求，我不能够继续地欺骗他，而且事关小五的生死，我只能实话实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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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的，没事非要去那种地方。”
老人摆摆手，又叹了口气，语气里全是责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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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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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算了，你帮我守着小五，我现在出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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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陪你吧。”
老人既不拒绝，也不答应。
我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这么晚出去，所以我就跟在后面。
汤圆则一直守在小五的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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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出门之后，先是去村里的小卖部里敲了好久的门。
门开了之后，他拉着开门的店主说了好久，在小卖部里买了一些香蜡纸钱，才继续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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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是原路返回的，走的就是找小五的路。
老人一路上，每走一段就会停下来烧一炷香插在路边，或者是撒两张纸钱，嘴里在叨叨念念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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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走了将近一个小时，我们才走到柴房。
警戒线已经撤了，一直停放在这里的棺材也被警察搬走了，剩下一座空荡荡的破房子和一面儿墙的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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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用脚在地上刨了刨，在地上画出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圈儿。
然后他在圈外蹲下来，取出一对蜡烛，试图用火柴点燃。
也许是有风的缘故，老也点不燃。
老人有点着急，接着划了好几根火柴，都没有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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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蹲下来帮他挡着风，用手围成一个圆圈把火柴和蜡烛都围在里面。
他又接着划了好几根才点燃了蜡烛，接着点了香，又烧了一刀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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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孩子不懂事，你们不要怪他。
纸我也烧给你们了，如果不够用，我改天再来烧给你们。
请你们有多远，走多远，不要再缠着小五了。
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子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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