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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命运的审判，听的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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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坐下，上一次那个领导模样的男子，也跟着在我对面坐下了。
他应该是派出所的所长，或者是副所长。
我们的距离很近，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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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说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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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什么？”
我平白无故地被带来派出所，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莫名其妙的问题，更是让我无从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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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是吧？那我来问你！”
他一定是认为我不愿意配合他，所以他脸上的神情更加严肃了。
说话都是一板一眼的，想拍打苍蝇一般的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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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晚上你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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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？在家里睡觉。”
我努力的回想，十点多，应该已经躺在床上了。
但是我敢肯定我那个时候一定没有睡着，因为，我还在努力地回想那个女人狰狞的面孔。
那张脸，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肝儿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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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在这之前有没有见过方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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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南？你是说……我那个暴发户房东？见过啊！”
就是因为他在黄葛球下做道场，我才沾上了一身的纸铜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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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怎么了？”
一说起他的名字，我就想起他那惊恐和鬼祟的眼神，一种不安的躁动驱使我要问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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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死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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