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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看到老了……”
方寅年举起摄像机，镜头里面，没有司燃。
这说明，只有他们能看见司燃。
方寅年心脏紧了一下，镜片起了泪雾。
“老大，二哥，幺儿……”
司燃的声音和从前一样，低沉磁性，语调温和：“我来见你们了。”
司燃看向云无虑：“幺儿，你的反应和我想象的不一样。”
“我只是在想，”
云无虑刚开口，嗓音已经带了哑：“你不会就是，那位冥府代表，客服01吧？”
虽然祈福风铃找到了司燃，但云无虑不认为单纯靠它们，能迅速将司燃带到他们面前。
在这个时间来到城隍庙，云无虑很难不想到冥府代表。
司燃点了点头：“是我。
抱歉，不是刻意隐瞒，那是工作要求。”
云无虑终于明白，为什么自己有了权限后，依旧查不到司燃灵魂的去向了，因为查阅司燃的档案，需要更高级别，或者……最高级别的权限。
周奇蹙眉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，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“没关系，有些事你们不清楚更好。”
司燃珍重地将红布放进口袋，轻笑起来：“我还有一些时间，我们去喝酒吧？”
周奇已经缓过劲了，他像从前一样，去锤司燃的肩膀，拳头却穿过了司燃的身体。
指骨冰凉，周奇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，他收回手，低骂道：“你小子，还知道来见我们！
我之前用幺儿送的美梦香囊，也没梦见你。”
司燃心里也有些难受：“抱歉……”
“别说抱歉了。”
云无虑说：“走，去喝酒，有什么话，等会儿慢慢说。”
今夜城隍庙和森林公园有盛大的灯会，到处都很热闹，云无虑带他们去森林小筑的天台花园，这里不会有人打扰。
他们围着炉子坐下，云无虑准备了一些点心和水果，还有一壶果茶，慢慢地煮热。
司燃摘了帽子，压了压不听话的两撮头发：“酒呢？”
“不喝酒了。”
云无虑说：“老大和二哥担心，喝醉了，你就不见了。”
司燃无奈地笑了下：“天亮之前，我都在。”
方寅年用筷子翻了翻烤架上的红枣，闷声说：“不喝，我可不想一觉醒来，以为这是一场醉后的梦。”
“好，那就不喝了。”
司燃说：“和我说说，你们的近况吧。”
“你离开后，我们都很伤心，幺儿辞职，离开了新城，来这里当了庙祝。”
方寅年说：“当时谁都联系不上他，好不容易见上，我们才知道他当了庙祝，还以为他看破红尘了。”
想起那段时间，云无虑心里还是很有感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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