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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她们来说，老人是她们工作最后的保障。
在这里的工作，薪资很高，更是女人难得能找到的体面工作，所以她们虽然知道这些孩子来源有问题，却很认真工作……丕认真工作的人，已经被埋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。
现在钱汝君别的方向不逃，偏偏逃往老人，这等于瓮中捉鳖。
于是她们往前几步，也就停下不动了，站在那里等老人把人抓回来。
这几乎是惯例，也是她们的常识。
老人看到看到钱汝君和胡茬向他跑来，坐在他的小凳子上，也没有什么动作。
他似乎习惯了用最小的动作，完成他想要做的事。
即使扫落叶，也是如此。
钱汝君发现，他扫的落叶，最后都会破碎，最后尘归尘土归土。
跟一般人扫完落叶，还要收集推积不同。
此时老人的动作，估计是想等钱汝君和胡茬跑过他身边的时候，再把人拦截下来。
不过，或许连老人都没想到，钱汝君根本不是跑向他身边，而是，往他的方向直接冲过去。
老人的眼神透露着疑惑，估计是疑惑钱汝君和胡茬这两个小鬼想玩什么有鬼把戏？
很快他就发现钱汝君的目的。
然而，电纸书想做的事情，岂是人类可以反抗的？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只见到钱汝君接近他到一定范围，他的神志，就出现了一阵的恍神，然后他就忘记原本要做的事情。
只记得钱汝君说的话，他一定要听，至于反抗，他心中根本无法生出反抗的想法。
也就是他被钱汝君深度洗脑了。
这种状态并不会让，老人的能力消失，也不会让他的记忆消失。
然而他会对钱汝君非常的忠诚。
不会有任何的反抗，绝对遵守钱汝君的话。
至少电纸书是这么说的。
说时迟，其实中间的过程不过只有一秒钟，老人的意识就恢复清醒，虽然脑中存在冲突的两个想法。
他还是清楚哪个想法比较重要。
对此，他没有任何怀疑。
钱汝君这时已经到了他的身边，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：“把胡茬送出去，送到外面王鑫那里。”
老人用粗嘎的声音说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现在老人虽然成为了钱汝君的下属，但是并没有直接称呼，现如今为主人，仍然适用你，我，他来称呼。
钱汝君这也是第一次用，电纸书的第三阶洗脑。
并不是非常了解之后会产生的变化。
老人是她第一个实验对象。
基于对电纸书的信赖，她还是相信了老人会听从她的话。
不然老人如果对她发动攻击，她虽然可以幸免，却护不住胡茬。
幸好老人的反应，对钱汝君来说，符合电纸书说的状态，很是听话的。
而老人似乎也知道王鑫是谁，并且也知道他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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