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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流风突然有些词穷，不知道怎么形容戚梧桐和余秋白的关系。
顾墨痕从他的话里，基本上已经才想到了戚梧桐和余秋白的关系。
大约，颜颜就是余秋白的女儿。
余秋白将最后一根烟掐灭。
他抬头看顾墨痕，眼睛里面充着几缕血丝，面容不复以往的优雅，异常的疲惫，想来一整夜都没谁。
“颜颜是我女儿。”
余秋白很直白的承认。
顾墨痕做到墨流风的身边，等着余秋白继续说话。
“我想问你，为什么颜颜一直是伊伊带着？”
抽了一晚上的烟，余秋白的声音沙哑，“她妈妈呢？”
想到躺在医院的戚梧桐，顾墨痕有些沉默。
看余秋白的神色，对戚梧桐的感觉一看就不一般。
不知道，能否接受得了，戚梧桐变成植物人睡在床上不醒的事实。
余秋白仿佛也不着急，静静的等着顾墨痕说话，望着他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。
“算了，我还是带你去见她吧。”
顾墨痕从沙发上起身，看了余秋白一眼，率先出了包厢。
四个人，几乎昨晚都没有睡觉。
顾墨痕让人安排了车，四人直接去了医院。
路上的时候，顾墨痕给林深发了条微信。
当车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，余秋白的脸色就有些白。
心里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。
双手握成了拳，跟着顾墨痕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医院，进了戚梧桐的病房。
当看到了病床上的戚梧桐的时候，余秋白浑身紧绷得都在颤抖。
拳头紧紧的握着，发出“咯吱咯吱”
的响声。
戚梧桐是B市有名的美人，墨流风和明泽宴自然也认识。
明泽宴还好，墨流风见状打算直接奔过去。
好在被顾墨痕一把拉住。
顾墨痕给明泽宴和墨流风使了一个眼色，三人默默无声地退出了病房。
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余秋白。
余秋白在病房里面待了很久很久，久到墨流风都要睡着了。
他才推开病房的门出来。
双目赤红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大约，都是没有道伤心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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