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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是呢。”
最近正在蓄胡子的友人：“……”
是他蓄的胡子不够粗狂吗。
*
毕竟现在都是衣冠楚楚的名流汇聚，贾萀萀自觉打起精神来，也记得自己现在是在配合淳于森办事。
所以她并不会想和淳于森闹得不欢而散。
而淳于森也不打算和她一般见识。
他的校友先走一步后，两人各自抿了一口香槟，莫名达成了默契。
淳于森继续说道：“那天晚上，朱丽苏进了我的生活助理的房间。”
贾萀萀不明白他为什么时至今日还提这件事，于是大着胆子问道：“难道，你们要让她对顾医生负责？”
“……”
淳于森直说道，“你知道他们两那晚到底是什么情况吗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？”
贾萀萀突然一顿，“你不会去查看瑞秋的监控记录了吧！”
他是偷窥狂吧！
五毒俱全了！
异装癖、绿帽控、偷窥狂！
啊不算错了，才三毒。
淳于森发现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似曾相识。
他觉得或许也没有其他人比他更熟悉她现在的眼神了——和当初在酒店她一言不合突然掏出手铐绑住他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……
淳于森上下审视她的人。
贾萀萀吓得双手抱胸，退开一步：“你干嘛？我没什么好让你偷窥的！”
“……”
淳于森没好气道，“你只要没戴手铐就行。”
贾萀萀莫名其妙：“我哪来那么多手铐。”
真是贼喊捉贼呐。
当初那“银手镯”
不是他送给她的吗。
再说了，今天她和他进晚宴厅的时候都穿过了不止一个安检口，可见这个晚宴的安保方面的规格也很高。
怪不得他这个自称一朝被蛇咬的人坐着轮椅也要来参加。
不过淳于森的轮椅在这里并不突兀，这里有些年迈的宾客也没拄拐杖，而是直接用上了轮椅。
淳于森看见她的视线转移，在一旁低声说道：“眼熟么？你先前在店里应该见过那款型号吧。”
贾萀萀确实有点儿佩服。
淳于森收购的轮椅牌子这么畅销的吗？国外名流都坐他的牌子的轮椅，哪还用得着她做销售。
她也突然意识到，这种商品太高端，注定限制了消费者的档次，这天底下的残疾人再多，也没多少买得起他这个牌子的轮椅，所以她除非真的吧所有有钱人的腿都打折了，才会迎来销售高。
潮
淳于森收回目光，继续刚才的话题：“如果你的朋友哪天良心发现了，不如考虑一下我的生活助理？”
贾萀萀震惊：“什么？难道那晚朱丽苏真的对顾医生做了什么吗？我不敢想象她这么禽兽！”
淳于森：“……”
原来她还挺公正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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