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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，我智商低，听不懂。”
听完百里凌霄的话，冷茯苓有些不敢肯定心中的猜测。
零即是起点也是终点，这代表着它是一个圆，是循环的，没有最低最高之分。
就算心中有猜测，但冷茯苓还是压下心中激动。
比起猜测，她更加期望从百里凌霄口中听到答案。
毕竟她这坑爹的穿越，开个金手指都给开反了，冷茯苓严重怀疑老天爷在耍她玩。
“就是说，你不是废材，是个天才。”
百里凌霄也不跟冷茯苓绕来绕去，直接告诉她答案。
毕竟他这便宜徒弟顶着天纵废材的名号已经够久够委屈了。
他要再不说出实情，让冷茯苓还以为自己是个千万年难得一遇的天纵废材那该多伤心。
毕竟她已经顶了一个多月的废材名号了，太委屈了！
想着想着，百里凌霄都替冷茯苓感到心疼。
越想百里凌霄越感觉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啊！
别人天才废材关他屁事。
哎—— 可能真是收徒那天被冷茯苓从天而降砸坏了脑袋。
“狮虎，你没逗我？”
冷茯苓原本压下的激动彻底压不住了。
“为师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
百里凌霄微微昂首冷声道，对于冷茯苓对他的不信任表示有些不爽。
“我真的不是天纵废材？”
冷茯苓激动呀，双眸泛光。
“嗯。”
心情有些不爽，百里凌霄回答的也简洁。
“我不光不是天纵废材，我还是个千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！
是不是？”
得到百里凌霄肯定的回答，冷茯苓更加激动了，紧紧抱着百里凌霄胳膊，用力过大，让百里凌霄感觉自己胳膊都快被冷茯苓这么硬生生扯下来。
虽然胳膊被冷茯苓抱得太紧有些不舒服，但百里凌霄并不在意，反而之前因为冷茯苓怀疑的郁闷也消失了，心中突然转好，轻轻“嗯”
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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