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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意到她眼下的乌青，问了出来。
“有点，可能是做噩梦的缘故。”
谢桉接过谢柏剥好的橘子，掰了一小瓣放进嘴里。
很甜。
她多吃了几瓣。
谢柏捏了捏她的胳膊。
“你最近没锻炼，免疫力太低容易生病，我给你写锻炼计划。”
“不用了吧…”
谢桉心中叫苦不迭，可谢柏无视她的反应，拿起纸笔就开始熟练地书写。
“你也挺适合当健身教练的。”
吃了一个橘子，谢桉凑过去看计划表，非常认真地建议。
谢柏的字很不好看，跟小学生似的，与他这个长相格格不入，谢桉觉得有点好笑。
手下的动作顿住，谢柏看向谢桉。
“除了打架，我不想和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，你是例外。”
这话有点剖析内心的意味了，谢桉眼睫微颤，装作听不懂，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这样啊，那健身教练确实不太行。”
又来了。
那种烦闷的感觉。
谢柏眉头紧皱，桌子上的纸都被他捏得皱巴巴。
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回答。
眼看谢柏的情绪开始不稳定，谢桉三两下剥了半个橘子，塞进他的嘴里。
“很甜，你尝尝。”
汁水在口腔弥漫，谢柏将橘子嚼碎咽下。
“橘子糖，你说要带给我的。”
他盯着她，唇瓣被浸润，比往常多了几分温顺。
“嗯，我记得。”
谢桉拿出新买的橘子软糖，放在谢柏面前。
软糖是单独包装的，橘子瓣形状，透亮的橙色，里面还有夹心。
“这款好吃。”
谢柏好几年没吃过糖了，他慢慢把包装撕开，把软糖放进嘴巴里。
太甜了。
他想。
没有谢桉喂给他的橘子好吃。
*
最近的生活非常平静。
谢桉白天去陪谢柏，晚上回家给唐星宇打视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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