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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珉瑶先是点头，接着又摇头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沈珉瑶道：“月儿没有说你去见程璐了，她只说你陪她去了杭市，见了亲人，是我自己猜到的。”
既然沈珉瑶已经知道了，许修文也不打算瞒着了。
“我的确去见了程璐。”
沈珉瑶瞥了他一眼，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打算跟她旧情复燃？”
许修文没说话。
沈珉瑶见状，渐渐明白了。
“萧幼然怎么办？”
许修文不答反问：“珉瑶，你生气么？”
沈珉瑶问：“我不应该生气么？”
“当然应该。”
沈珉瑶没说话。
许修文道：“哪怕你说我渣也好，程璐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女孩，我终究还是忘不了她。”
沈珉瑶看他的眼神格外复杂。
既有失望难过，又有无奈。
“你吃定了我们离不开你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我当初同意和薇薇一起做你女朋友，你告诉我还有月儿，现在你又说你忘不了程璐，你究竟怎么样才能满足？”
许修文知道，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。
他低头道歉，“对不起，珉瑶，让你失望了。”
沈珉瑶忽然自嘲道：“或许这就是抢别人男朋友应得的报应吧。”
“珉瑶你别这么说，你没有错，错的人是我。”
许修文紧张地道。
他真怕沈珉瑶想不开。
事实上，沈珉瑶还真就不太能想得开。
她不理解的是，女人不都是两条腿么，她和白月儿，唐薇薇，一共三个人，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程璐？
沈珉瑶突然问道：“如果一定要你在程璐和我们三个之间做选择，你选择谁？”
这个问题无疑是一个送命题。
也许有人说，程璐又不在，你肯定是先选三女啊。
可他刚刚才说过忘不了程璐。
现在又这样说，岂不自相矛盾。
更关键的是，如果他这样说了，沈珉瑶顺势要求他放弃程璐。
他又如何应对。
许修文选择画了一个圈。
“我很难告诉你一个明确的答案，我想告诉你的是，月儿是我的开心果，薇薇是我的初心，而珉瑶你是我的后盾，你们三个对我而言都很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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