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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，就好像有人在暗中推手将她的一系列不幸叠加在一起，再在她精神最紧绷最容易崩溃的时候下暗示诱导，这种情况下最容易使人萌生死志。
姜若看她一眼，想到这人身上缠绕的淡淡阴气，忽然问道：“你生日是多久？”
“出生日期。”
她补充道。
“啊？”
姑娘懵了一下，在姜若冷淡的注视下下意识回答道：“97年3月10日。”
“具体时间还记得吗？”
姜若暗暗掐指计算。
“记不太清了，大概是……下午六点多？”
姑娘努力回想了一下，回答完才惊觉自己回应的太乖了。
她下意识瞟了眼旁边端庄清冽的女人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，莫名有种在面对大领导的感觉。
“丁丑年，癸卯月，辛亥日，丁酉时，火入金。”
姜若微微眯起眼打量她，“阴年阴月阴时生，冲兔煞东，纯阴之体，怪不得。”
车内一静，不止那姑娘更懵逼地看着她，驾驶座的警官往后看了眼，副驾的女警更是委婉道：“姜小姐，现在是法治社会，讲科学，不要把那套……额。”
她很努力没有说出来封建迷信一词。
姜若淡淡瞥她一眼，“不信？”
上车前有简单问过姓名，便不奇怪女警为什么知道她姓姜，而那个想跳楼的叫周幼薇，挺好听的名字，据说是父母看多了电视剧取的，后面果然和十几年前一部很火的电视剧撞了名。
还好姓不一样，
“啊哈哈。”
女警想科普教育教育的，可看着这张脸和这幅表情硬是没说出来，只好僵硬的笑了笑，转移话题道：“马上到局里了，两位喝的惯普通茶叶吗？”
“喝的惯。”
姜若没在意她的质疑，只要别像上次一样又来一同社会主义科学教育就好，她想了一下对周姑娘说：“最近不要出门，本命年快到了吧，犯冲。”
周幼薇：“……”
可是她母亲的医疗费还没有着落呢，怎么可能……
“你母亲的病不急，我可以先给你借些钱，记得打欠条。”
姜若淡淡道，说到欠条的时候果然见这姑娘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，应该是不好意思直接拿。
“不了吧，这太麻烦您了。”
周幼薇还是有些尴尬，想说又不好意思，觉得自己特伪善。
旁边民警也不好说什么，她们不好管这事儿，不过做个见证还是可以的。
到地方的时候周幼薇想到还躺在床上的母亲，咬咬牙，到底没忍住收下了，欠条倒是好好打了，利率也按现行算上了。
虽然姜若和太一看起来都不想是在意这些的，但她还是需要在意的。
完了以后周幼薇被带去做笔录，姜若和太一则被带到了另一个看上去不错的会客室。
女警请人进去，再给添了茶水，然后忽然问道：“两位都不是普通人吧。”
虽然是疑问句，说的却很肯定，仿佛她知道内情一般信誓旦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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