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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替身协议结束，虞缘就离开不住在这儿了，协议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，没必要特地在次卧建一个浴缸，影响原本的布局。
更何况，给他借用浴缸，还能多些接触，也是件好事。
浴室内水声哗哗，很快便安静下来，想来是已经泡上了。
海盐浴球昨晚买了很多，够小人鱼用一阵子了，今晚也没再出什么问题，直到虞缘从浴室出来傅执序都没有再听见“傅先生”
三个字。
浴室的门刚被打开，傅执序便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海盐味道，下意识侧眸瞧了一眼。
今晚虞缘没有再穿常服出来了，而是穿着……呃，睡裙。
确实是一件裙子。
颜色是浅蓝色，从腰的地方开始垂下裙摆，为了睡着舒适并没有太多花样装饰，很素。
但穿在虞缘身上就是很好看，衬得他整个人都像是个bjd娃娃。
对于人类来说，男性穿裙子会被称为女装癖等，并不常见。
但是对于人鱼来说，不论男女，穿裙子其实只是常态，毕竟裤子实在是有违人鱼尾巴的设计，裙子则要方便许多。
更何况据说在曾经的中世纪，裙子其实最初是设计给男人穿的。
傅执序知道这个道理，但在第一眼看见虞缘穿睡裙走出来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怔愣。
虞缘视线十分自然地落到傅执序身上，低头扯了扯身上的裙摆，似乎有些不满，一边问：“傅先生，我洗好了，您要洗吗？”
昨晚傅执序洗得早，他敲门的时候已经洗好了，换上了睡衣，今晚傅执序还没来得及洗，身上穿着的也是白天穿的常服。
傅执序嗯一声，站起身。
虞缘突然拎起裙摆，摞了摞，打了个蝴蝶结，裙子瞬间变短，露出了更多白细的大腿，在过分一些都能看见里面的底裤了。
傅执序脚步一滞，额头青筋猛跳了一下。
小替身这是在干什么？勾引他吗？
以前在一些酒会晚宴上他也遇见过类似的情况，有人为了攀附上他故意搔首弄姿，恨不得用腿蹭他才好，每次都被他厌恶地躲开了，并让那些人再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面。
虞缘满意地活动了一下，突然对上一双微热的视线，试着朝前走了几步，好巧不巧，与正准备朝浴室走来的傅执序离得更近了。
视线的主人声音微沉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虞缘没注意到任何不对，不假思索道：“干活呀。”
待会儿还要收拾东西，裙摆太碍事了，打上结会方便很多。
傅执序：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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