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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衍一字一句地说：“因为女儿吗？你要忍耐羞辱和嘲讽，和她组合成常见的家庭，在极度不正常的夫妻关系中，养大你的女儿吗？”
常宁：……
系统68心虚地说：【我们该怎么解释这孩子只和一个人有血缘呢？】
常宁回答：【你觉得直接说，这个世界能有一个人相信我吗？】
不，他们不会相信。
系统68泪流满面，大家宁愿相信常宁和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，然后妈妈跑了，所以才没办法知道另外一半基因是谁。
常宁只能替系统圆谎。
“学长，我有件事情和你说。”
他握住商衍的小臂，手掌下是对方炙热的温度还有发硬的肌肉。
“其实……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常宁编造了谎言。
“林燕燕的孩子夭折了，我让医院处理了，现在的孩子是医院的弃婴……我骗了你和其他人，鉴定报告上我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，拿给你看的那份是作假的，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，所以我害怕林燕燕再次验孩子和我的血缘。”
常宁当然知道这套说辞漏洞百出，医院的分娩记录，林燕燕要求常宁二次做亲子鉴定，这个谎言就会被戳破。
但这只是虚拟世界。
到时候我已经完成任务离开了，常宁低下头想。
商衍转而握住他的肩膀，再靠近一步，抵进他：“小宁，你和学长说实话，就算没有这个孩子，如果林燕燕找你复合，表示她会改头换面，你会不会放弃我？”
“小宁，别不要学长！”
商衍双眼通红，弯腰靠近，目光锐利，张嘴吻了上去。
湿漉漉的触感和心情，常宁抬手，手背抵着唇角，心儿噗通狂跳。
常宁撇开眼神，不敢和他对视：“没有不要学长。”
商衍凑近常宁，鼻尖微耸，喉头上下滚动。
超市里打折洗发水残留的味道混合着常宁眼中的水汽，混合成了说不清楚的味道，湿漉漉的，软软的清香，叫人心口猛地激荡。
“是学长还是老公？”
常宁被他攥住手腕，再不能用手背挡住嘴唇。
商衍凑近后，又微微远离，压低声音：“小宁，我是你的学长还是你老公？”
他的声音低沉着，像是一面鼓，敲击时连带着常宁的心口也猛地颤抖。
“是学长……”
常宁缩着肩膀，低着头，试图用发丝遮住了商衍仿佛要射穿自己的视线。
商衍抿着唇闷笑，而后笑声停下，深吸一口气逼近常宁，炙热的气息吐出搭在常宁脸上。
常宁骤然抬头，猝不及防和商衍对了个满眼，心猛地一跳。
常宁身高并不矮，穿上西装倒也显得板正，只是脸上总是带着病态的苍白，嘴唇没有血色，低着头不敢去对上别人的视线。
商衍亲昵地横抱起他，低头身上还系着围裙的常宁，嘴唇刚才被晕染出一抹浅浅的红色。
自己总算是得到了这个人，他之前嫉妒林燕燕快要疯了。
那个女人太得意忘形，与其说她被常宁宠坏了，不如说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，不懂得一步步走，非要用□□和美色试图傍上富二代。
小宁差点就要和她结婚，成为她的老公。
不过，现在常宁是自己的，他在自己怀中躺着。
商衍声音喑哑：“小宁，回答错了，学长等会儿会告诉你正确答案是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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