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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黑，不行。
头发太乱，不行。
……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，两人的脸笑到僵硬。
戎琛滑动她的手机屏幕，“你没有美颜软件？”
景悦震惊，“那些拍的很好看的照片，是用了美颜软件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戎琛打开应用，给她下了一个美颜软件。
路过n次的大妈站定，实在忍不住了，“拍了一早上了，终于满意啦？我看这块场地都快被你们踏秃了。”
景悦摇头，“没有呢，在下美颜软件。”
“咳，小年轻居然还没美颜软件，你还没我老人家时尚哦，下好了没？”
景悦点头，大妈接过了景悦的手机，“我让你们怎么摆姿势，怎么摆啊，听我的指挥。”
景悦答应，感谢大妈的热情帮忙。
大妈让景悦依偎着戎琛站在红叶石楠树下，点点阳光从树叶之间穿过，映照在两人的脸上。
她让两人拍照的时候，头向彼此靠拢。
大妈喊了一声，“看我！”
戎琛跟景悦同时动作，头歪向了彼此的方向，面上带笑，大妈趁机按下了拍照。
两人的动作带动发丝摇晃，笑容纯真温馨，很是舒服。
阳光洒在脸上，透着暖意。
比她们僵硬的自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谢谢姜姨。”
戎琛开口。
景悦愣住，“你认识？”
“嗯。”
戎琛给她解释，“我妈以前的领导。”
景悦：……
所以……刚才社死的自拍过程，全在人家的眼皮底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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