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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少杰看着面目全非的光幕面板，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。
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突破了厨艺天花板，能做出综合评价为“返璞归真”
的菜肴，后续会有什么变化。
他感觉大概率系统会消失，不再有奖励什么的，也没有了摹拟训练。
当然，他现在已经完全不依赖系统了，无论是厨艺的提升还是金钱的赚取，都不需要。
只不过系统陪伴了他许多年，令他从一个大食堂的学徒工成长为赫赫有名的餐饮业巨头，光是这份感情寄托就难以割舍。
可惜，有些事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，到了那一天他也只能认命。
杜少杰心情复杂的回到了羊城，然后打起精神来应对目前的局面。
和【川上人家】的激昂高调不同，【西川酒家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依然很低调，广告宣传很少，优惠活动更是看不到，就这么默默地运转着。
有人说【西川酒家】很难抵挡【川上人家】的凌厉攻势，没有动静就说明对方认命了，就看它什么撑不下去倒闭吧。
也有人说，【西川酒家】在憋大招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
反正说什么的都有，但多数人都不看好【西川酒家】，觉得这家闻名全国的川菜连锁企业，会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。
“杜总，【川上人家】真的太狠了，对方不仅抢了许多中档川菜餐厅的生意，甚至连小餐馆都跟着倒霉。
有媒体统计，近三个月有不少中小川菜馆倒闭。”
上午。
吴成钢接到了王永利过来的分析报告，然后向杜少杰做了汇报。
这就是典型的“神仙打架凡人遭殃”
，【西川酒家】还没怎么地呢，一堆受到波及的中小川菜馆却遭受了重创。
“造孽啊！
【川上人家】为了打击咱们，甚至不惜亏本经营，小餐馆哪经得起这样的冲击？”
杜少杰很反感这种“烧钱”
模式，这就像是在原野上放了一把火，大火过后寸草不生，彻底扰乱了正常的市场秩序。
但他无力改变这一切，目前能做的就是跟对方耗着。
“杜总，公司来了【西川酒家】的业绩快报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，李依眉走了进来，然后把刚收到的业绩快报递给了杜少杰。
杜少杰拿过来看了一遍，便放在了一边。
根据快报显示，原本【西川酒家】已经企稳的经营数据，再次出现了大幅下滑。
按照快报上的数据，【西川酒家】将出现历史上的次季度亏损。
“你说说，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最坏的时刻？”
监管这一切都在杜少杰的预料之中，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痛快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然后他看向了吴成钢。
“杜总，请恕我直言，现在还远没有到至暗时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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