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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烨微微倾身，语带纵容，“口是心非。”
看着近在咫尺的宋烨，司凝嘟囔，“我才没有。”
唇畔含笑，宋烨抚了抚掌下的发旋。
*
拍卖会正式开始前，参加的人陆续在位置上坐好。
拢起裙子，司凝挨着宋烨坐下。
“感觉像听讲座一样。”
宋烨和司凝的位置靠后，一眼望去，拿着叫价牌的人，跟拿着小本本听讲似的。
言讫，前不久消失的女音再度传来，“什么听讲座，一听你就是第一次来，拍卖会就是这样的。”
顺着声源移去视线，司凝看到了周丹莹，也就是宋烨说的合作方的侄女，“阿姨，你不是先走一步了吗？怎么到的比我们还晚，不会是跟着我们进来的吧？”
会场里坐满了人，周丹莹没傻到和她发火，她坐到椅子上，和宋烨打招呼，“宋总，我有一件看中的首饰，但是我没带够钱，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拍，事后我再把钱转给你。”
“拍下拍品后一定得当场清付吗？”
司凝戳了戳宋烨。
“也可以七个工作日内清付。”
宋烨给她科普。
司凝捏着下颔，目光在周丹莹脸上逡巡，“阿姨，你参加过拍卖会，不至于连怎么付钱都不清楚吧？”
被司凝搅局还被隐晦的揭露真实想法，周丹莹面色难看，“以我和宋总的关系，他帮我拍一件怎么了？你作为宋总的女朋友，这点肚量都没有吗？”
司凝没作声。
自以为扳回一局，周丹莹脸色好转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司凝狠命的揪着宋烨的手，“你都说我是他女朋友了，那就我帮你叫价好了，这样还能显得我很有诚意还大肚，你说是不是啊？”
最后一句，司凝是磨着牙说的。
宋烨盖住愤怒的小手，不显痛色，“凝凝说的对，就让她帮你拍。”
周丹莹刚有所好转的面色，再也好不起来了，她露出艰难的笑容，“谢谢宋总。”
然后转回头，再也笑不出来。
臭丫头，给我等着。
甩开宋烨的手，司凝冲他皱了皱鼻子，往后对着自己后方的一个人交流了几句。
接收到内容的宋烨，看着司凝揪了三次的部位，心道：小猫爪要发威了。
*
拍卖会的流程一步一步下来，嘉宾致辞后，拍卖正式开始。
报价，举牌，加价，十几分钟过去，几样拍品分别被不同的人拍下。
周丹莹看中的首饰，在一件瓷器竞拍成功后，展示到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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