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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雪见韩伊人不说话，问道：“少奶奶，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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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你说得很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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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奶奶，你相信一辈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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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辈子那么长遇见的人这么多，谁也料不定。
谁能陪到最后，谁又能携手共度余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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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雪点头赞同：“对啊，不知道我的真命天子在哪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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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遇见那个对的人千万不要放手，像你说的，拥有一个不参假、纯粹的爱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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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会记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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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以晴回到公寓，思考顾蔓宁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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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顾霆笙的衬衫换，以前他偶尔还会留在这里过夜，可是自从韩伊人失明后再也没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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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以晴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，然后走到梳妆台化妆，涂口红，喷香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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弄好一切之后，她给顾霆笙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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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霆笙，今晚来我这里吃饭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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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霆笙坐在房沙发，想起韩伊人今天说的话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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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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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以晴很高兴：“嗯，那这么说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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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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