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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真够明显的。
谢渊收敛笑意，直到屏幕上的自己透着疏离，这才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离开。
蒋格听到动静勉强睁开眼：“谢总，洗手间在左边……”
“我要回家。”
“哦……路上小。”
晚上十一点多，雨已经停了，谢渊回到家时，院子里剩下几盏小路灯还亮着，客厅的门虽然还敞开着，但灯已经熄灭了。
这还是家里第一次没给他留灯。
谢渊说不出什么情，静了片刻缓步往里走，经过开关时也没有开灯，是在黑暗凭借能往前走。
手杖轻轻敲在地面上，一下一下，像是跳。
当他已经走在台阶上时，身突然传一声轻哼，谢渊猛地停下，有一瞬间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小叔叔，怎么才回啊……”
黑暗，纪瑞含糊开口。
谢渊喉结动了动，好一会儿才循着声音的方看过去：“怎么没回屋睡？”
“在等呀……咦，灯怎么关了？”
纪瑞问完，又自言自语，“估计是管家伯伯看我睡着了，帮我把灯关了。”
说话间，她已经摸索到开关前。
啪。
屋里瞬间亮了，遥遥相对的两个人同时闭了闭眼，等适应光线才看对方。
纪瑞彻底清醒了，哼哼唧唧朝谢渊跑去：“小叔叔！
怎么回这么晚，我为了等没吃饭！”
“今晚有点事，”
谢渊敷衍过去，尽量不去看她笑盈盈的脸，“怎么没吃饭？”
“不是说了嘛，为了等呀。”
纪瑞说着挽上他的胳膊，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，她愣了愣，这才发现谢渊的神情有些不对，“……怎么喝这么多酒？”
“应酬。”
谢渊含糊着说完，将胳膊抽了出。
“别乱动，”
纪瑞再次扶住他，“算要应酬，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，现在怎么样？难受吗？想吐吗？要不要喝水？什么应酬啊这么没分寸，竟然让醉成这样，不要去了。”
谢渊突然看她。
“……看什么？”
纪瑞莫名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危险，下意识往缩了缩。
谢渊：“我也没吃饭。”
纪瑞：“……”
摆出那么深沉的表情，为了说这句话？纪瑞好气又好笑地把他扶到平地上，挽起袖子道：“去餐厅等着，我去给弄点吃的。”
“嗯。”
谢渊答应一声，沉默地看着她离开，直到她的背影在眼前消失，他才脱力一般靠在楼梯扶手上。
好险，刚才差点抱上去。
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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