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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。”
宋清也模棱两可地回了句，没有深究。
审美不同很正常。
见对方谈论兴致不高，沈小樾抓耳挠腮，没冲干净的泡沫蹭了满脸，还是想把话题往越哥身上引。
倒不是他想聊，而是有人给他安排了这个任务。
他的前桌和右桌都是腐女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腐眼看人基，反正早上见过黎越和宋清也的神秘对视之后，就激动得不行，非说他们两个人配一脸，已经嗑起了cp。
在她们从沈小樾口中得知他和宋清也很熟、特别熟、熟到即将混成铁哥们后，就威逼利诱着让他打探出来这两人的情报。
打探出的情报越有用，报酬越丰厚。
底薪两盒乐事薯片，上不封顶。
沈小樾誓死要完成这个任务，拼命寻找话题：“只是还行吗？那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？有没有兴趣进一步接触？”
宋清也：“？”
他怎么样管我屁事，完全没兴趣。
然而，当他面对沈小樾无比期许的目光，到嘴边的无情话语便怎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……算了。
他可以勉为其难入乡随俗。
反正装装样子而已，比忍受后桌傻逼的凝视简单多了。
“挺好，有点兴趣。”
宋清也违心道。
沈小樾倒吸一口浊气：“！
！
！”
竟然真的有兴趣！
她们两个是神婆吗！
随口一说的都能成真！
上辈子是点鸳鸯谱的吧！
！
宋清也：“？”
这回答不是你期待的吗，你在震惊什么。
“我、我知道了！”
沈小樾按耐住激动的心情，“咳咳，祝愿你和越哥，唔，今后也能好好相处！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沈小樾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波血赚，不仅两盒乐事薯片稳了，这周的作业估计也能免费抄，步伐轻快得仿佛他并不是个胖子。
宋清也忍不住开口：“我其实有个问题，疑惑了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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