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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，小姑娘看人的眼神太干净、太乖了，是那种纯粹毫无杂质的干净。
再加上林窈在军训汇演上，那惊为天人、打动人心的演唱。
那一曲下来，学校里迅速多了一大堆林窈的迷弟。
林窈要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，何必去挖闺蜜墙角！
尤其是在他们数院。
谁敢说林窈一句不好，就是与全数院为敌，还有人成了林窈的声音粉，直呼林窈要是开个直播唱歌，自己就去当榜一大哥。
就是因为这几个因素叠加，林窈如今在学校里的人气，甚至比从高中一路优秀闪耀过来的时念还要高。
每天都能在学校里，看见她拒绝表白的身影。
大家纷纷议论，也不知道林窈师妹最后，会被哪个走运的家伙追到手。
唯独511寝室的三个室友，挠挠好奇的脑袋，头更痛了。
不是祁砚野的话，那她们小窈儿的正牌男友到底是谁？
妹妹现在每天都不出去跟男朋友约会了，不会是真的分手了吧？
……
“那边回复说，论坛上诽谤林窈的帖子都已经删掉了。”
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，季子墨放下手机，好奇地看向坐在沙发上，正用手指按压眉心的贺厌。
贺厌低声，没抬眼：“知道了。”
从刚才论坛上冒出那几个造谣林窈的帖子开始，贺厌就是现在这幅样子。
看起来兴致不高，似乎还有些厌烦不耐，但又很罕见地让他打电话给学校论坛管理那边，把所有捕风捉影暗示林窈挖闺蜜墙角的帖子都删了。
这还是第一次。
以前就算是有人造谣到贺厌本人身上了，他也只是随意笑笑不甚在意，从来没真正行使过学生会会长的权力去删帖。
季子墨忍不住问：“那些帖子纯属无聊，其实也没多少人相信。
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，也会关心师妹了？”
贺厌按在眉心上的手微顿。
他放下指尖，桃花眼淡淡地朝季子墨瞥去，“谁说我关心她。”
季子墨：“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贺厌冷了脸：“好歹也是全国知名院校，新生胡闹，正好借这个机会肃清校风。”
季子墨没忍住，耸肩笑了出来。
他们京大建校百年，向来以自由思潮闻名。
除非是造谣国家大事，伤害民族感情，否则从来也没有以肃清校风为理由，删人帖子的。
不过，季子墨不会明白。
只要贺厌闭上眼，穿着红裙的少女被男人掐腰按在礼堂楼梯下强吻的画面，就会从他眼前闪过。
她被吻着气息不稳的时候，声音都是破碎的，带着又娇又软的哭音。
每一个喘息，都像是有人坏心地拿着羽毛，一下一下轻轻撩过他的耳膜，难以忘怀。
又来了，一切仿佛历历在目。
贺厌忽然站起身。
季子墨：“你去哪？”
贺厌没理他，径自往门外走。
季子墨：“那这张林窈师妹代表数院加入学生会的申请表，我帮你驳回了？”
贺厌停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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