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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前，冷冷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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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想说话，可是她却无力发出声音，她看向一边的急诊室，梁意柔和她一起看了过去，她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，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殷素，你不是要走了吗？你此刻在这里做什么？自从遇见你之后，霆琛他没有快活过，先是闻人莲，现在又是你，你们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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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静默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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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，你说不出话来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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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，你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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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赶来的南宫珩和安宁，听到了梁意柔不依不饶的声音，他的声音微微有些责怪的味道，“你是谁？你有什么资格责怪素素？再怎么样，这也是他们俩之间的事，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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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……如果不是她……”
梁意柔的眼有着难解的怒气，“霆琛怎么会出事？如果不是她……算了，殷素，你记住，如果霆琛有什么事的话，你是罪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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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梁意柔充满恨意的目光里，殷素忽然感到一阵眩晕，曾经的剧痛再一次侵向她的大脑，她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，仿佛这样不会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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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意柔看到了她的样子，冷冷地说道：“你不是挺强势的吗？怎么也会心虚害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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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——”
南宫珩抬头看她，“你和霍霆琛还没怎么呢？怎么，想行驶你霍太太的权利了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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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梁意柔仿佛没有听到南宫珩的声音，她仍旧咄咄逼人地看着殷素：“殷素，请你滚出这里，霆琛他不会想再见你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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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淡漠地抬起头，幽黑的长睫毛微微地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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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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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僵硬地站着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，仿佛她的灵魂早已经飞离天外，只留下呆滞的躯壳，乌黑的眼珠凝着伤痛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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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不到梁意柔责怪的声音。
事实，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，汹涌而至的密密麻麻的疼痛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一直她的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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