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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知道了结局，所以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去选择第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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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霍先生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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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真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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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不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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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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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霍霆琛的世界里，好像还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，尤其是女人，而这个女人却是拒绝了他两次，再好的修养，都已经是极限了，那眉眼分明已经染了几许薄怒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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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自嘲一笑，那乌黑的眼眸却是染了淡淡的雾气，“霍先生你这样身份的人物，我高攀不起，而我也有自知之明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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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何必妄自菲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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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妄自菲薄，而是不想要去飞蛾扑火，我这人很务实，也知道什么该是自己的，什么不该是自己的，我分得很明白，有些东西明知得不到，为什么还要去争取？不如放手，这样至少自己不会那样累！”
殷素的话，淡淡的，却也是轻轻的，“方才霍先生的相救，我铭记于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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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句话，她是没有说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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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不相信，不相信一个和自己陌生得不得了的男人，会对自己有几分真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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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他还是那样高高在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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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完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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