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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得倒是挺不错的！”
殷素淡然地看着殷博，目光依旧清澈，却淡定如水，寒如冰，“那你为什么还要住院治疗呢？殷博，你不是要赎罪吗？那你怎么不去死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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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，你相信爷爷，爷爷那会儿是气急了，所以才会这样对你妈妈的！
我也没有预料到，她到最后竟然是真的疯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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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预料不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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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寞如霜般在殷素清澈的眼底凝结，她娇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，心突然涌出浸骨的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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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一句单薄的话，能换回什么，能换回我的妈妈？殷博，你知道吗？你真让我恶心！”
殷素的嘴唇微动，她轻轻地出声，声音有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动，眼光定定地看着殷博，那双冰封的眼底再也找不到一点期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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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你这样的人，活在这世界干嘛？不是要赎罪吗？嘴说说而已，你怎么不去死呢？血债只有血才能偿还，这么浅显的道理，你都不懂，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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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一地的碎影，满是苍凉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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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很静，是一片难以打破的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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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沉默了许久的殷雪，转身看着殷素，脸带着愧疚的神色：“殷素，我本来是想叫你姐的，可是我知道，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，所以还是叫你殷素吧！
爷爷他当时白发人送黑发人，是气急了，可不管如何，逝去的再也回不来了，不是吗？你怎么可以让爷爷去死呢？其实你心里还是在意爷爷的生死的，如果不是，那你现在不会站在这里了，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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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雪看着殷素淡漠疏离的神色，一时间愣住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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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绝望后的痛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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