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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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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抬头看他，眼眸有着坚忍真挚的光芒，她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地缓缓地响起：“嗯，真的，我不骗你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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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……”
霍霆琛如黑濯石般的眼眸流转着一片流光溢彩，声音略微沙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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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骗你……”
殷素垂下幽黑的睫毛，声音静静的，淡淡的，却低喃如耳语，“霆琛，我是真想陪你一起到老的，是真的很想很想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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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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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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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淡淡的笑着，这一刻，她的笑容，在漫天飞舞的雪花竟仿佛是透明的，不仅如此，那张绝世的容颜似乎也在这一瞬间，发出淡淡的光芒，带着即将逝去的哀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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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回屋里吧，我去准备准备，我们明天出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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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去握住了他的大手，冰冷的指尖触碰着他的手时，竟然是一阵令人心悸的冰冷，然而她嘴角的笑却是那么明亮，那么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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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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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霆琛回过头，顿时间惊讶得皱起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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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的面色不知从何时起变得雪白，她捂住自己的头，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手，那只小手冰凉得让人心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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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素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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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霆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只是看到她难受地弯下身体，看到她的嘴唇颤抖着，看到她的额头突然冒出了汗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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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炙热的泪珠从她的脸庞滚落在雪地里，雪花顿时化作一片片潮湿的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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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痛……<p>
好痛……好痛……<p>
那种痛似乎要将她瘦弱的身子撕裂了般……<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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